母女、母子連心,小果果和小糖糖搖搖擺擺的朝沈清棠走過來。
嘴里喊著清晰的“娘”或者不清晰的“涼。”
沈清棠把烤串放在一邊,一手撈一個,把兩個小家伙撈在腿上抱著。
“娘親,吃。”糖糖抓著平時不讓她吃的糖果往沈清棠嘴里塞,“甜。”
果果對吃的沒興趣,手里沒有能借花獻佛的東西,就摟著沈清棠的脖子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糖糖看見不樂意了,也要抱著沈清棠的脖子親。
沈清棠哪能讓糖糖蹭自已一臉甜膩?佯裝找東西把他們放回了地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河邊三個男人只有沈清柯在認真釣魚。
剩下兩個幼稚鬼坐在椅子上像是坐在釘板上,扭來扭去的不說,還互相打嘴仗。
漸漸不滿足于打嘴仗,開始動手動腳。
最后丟了魚竿,扭打在一起。
沈清棠:“……”
這大概也是某種程度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吧?!
可惜了她的魚竿,掉進了河里。
望著波光粼粼的河水,沈清棠突然計上心來。
四月二十六,月朗星稀。
更夫的梆子突然敲的異常急促還伴隨著更夫驚慌失措的喊聲。
“走水了!”
“快來滅火啊!走水了!”
薛林也在被吵醒的人群之中。
他坐起身時人還未清醒。
很快他的房門被敲響,“薛爺,川六街著火了,您快起來看看吧!”
“看什么看?還不趕緊去報官?就說有人惡意縱火。”
外面的人顯然很意外薛林的命令,“報……報官?”
“廢話,不報官難道還讓我去救火不成?”
外頭的人猶豫了一會兒才踟躇著離開。
過了會兒薛林徹底清醒了過來。
方才他說的是川幾街?
川六街?
那不是他薛家地盤?!
“草!”薛林大罵一聲,喊人:“來人!掌燈!”
待薛林衣衫不整的趕到川六街時,他最賺錢的青.樓前擠滿了人。
外頭是看熱鬧的群眾。
里頭是衣衫不整的姑娘和嫖客。
再里頭是端著盆、提著桶滅火的人。
火大概被撲滅了,一樓被燒了一半,二樓被熏的烏漆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