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宮鴻羽就覺得這句話特別逗,想笑。
還有,想看看現在宮尚角是什么表情。
其實,他和雪月兩位長老一樣,雖然并不懷疑這個年輕人的實力,還是多少有點看不慣宮尚角那副冰冷得不近人情的面孔,以及除了宮遠徵和宮喚羽,他在面對同為宮門血脈的其他人時,那種目無余子的神氣。
宮鴻羽沒有發現,前一刻的擔憂、愁苦、不安似乎都被徹底地扔在了那個房間里。
僅僅只是走出了一道門而已,他的心情、想法變化之大,天差地別。
倒是他常用來罵宮子羽的一個詞,很適合用來形容這樣的他:沒心沒肺。
自私涼薄的人,注重自己的心情總是多過別人的生死。
遺傳,神奇得令人驚嘆。
宮鴻羽并不覺得身為長輩想看小輩的熱鬧有什么不對。
他幾乎是在“想看宮尚角此刻的表情”這個念頭升起的一瞬,下意識提氣用上了輕功,眨眼工夫就轉過拐角,看見宮尚角和凌晨時守在宮遠徵房間的那個侍女站在一處廊柱旁。
可惜這位宮門執刃來得那樣快,鷹一樣的銳利眼神也只來得及捕捉到宮尚角臉上那一閃即逝的茫然。
“什么?”宮尚角沒來得及咽回去的話脫口而出。
他是真的茫然。
什么叫“鄭二小姐的紅蓋頭如今還掛在徵公子的腰上”?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侍衛統領金應晟的報告中提到過,昨夜為了找出無鋒刺客,待選新娘們被鈍箭擊昏、丟入地牢、徒步近半個時辰到密道處、毒煙糊臉……
然后大家就都進醫館躺到如今了。
昨夜如此混亂。
宮遠徵是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拿到章雪鳴的紅蓋頭的?
宮遠徵拿到章雪鳴的紅蓋頭后,又是出于什么樣的考量,沒有隨手丟掉,反而掛到了自己腰上的?
莫非……
那點茫然灰飛煙滅,宮尚角重新變回了冷靜睿智的宮二先生。
“仔細檢查過那頂蓋頭了嗎?”
“材質、繡線、飾品可有問題?”
“蓋頭上可有留下什么痕跡?”
“可有沾染什么氣味?”
“有沒有交給大夫驗看上面是否有藥物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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