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雪天,細雪紛紛揚揚落個沒完。
天空被陰云籠罩,光線沒有天氣晴朗時那么明亮,不論是樹還是人,似乎都有種褪色的陳舊感,只有身旁紅衣艷麗的姑娘鮮亮。
宮遠徵聽著她輕快柔和的聲音奏出俏皮有趣的曲調,看著她盈滿笑意的眸子璀璨如晨星,心底像是有顆種子發了芽。
那棵小芽奮力頂開壓在頭上的石頭,令荒蕪的心原多了一點生機勃勃的綠意。
他抬眼望著青灰色的天空、茂密幽深的樹林、掩在樹木間若隱若現的色彩暗沉的廊角飛檐。
明明一切顯得那么壓抑、沉重,有了禁步的聲響、她的聲音相伴,仿佛他也能輕而易舉地輕松起來、快活起來。
突然間,他就不想繼續糾結什么新的舊的了。
腦海里,有段話繞來繞去,揮之不去——
“而我的朋友,不論是老交情還是新朋友,我都有好好珍惜我們之間的緣分。我會想念不在身邊的人,也會關心呵護在我身邊的人。”
對朋友尚且如此,那對更親近的人呢?比如,夫君?
宮遠徵紅著臉跟上章雪鳴的步伐,不多時,兩人的步調又變得一致了。
在禁步有節奏的悅耳聲響中,宮遠徵側過頭,眼睛亮亮地注視著那個讓他見之便心生喜悅的姑娘,認真地打出了一記狂野的直球:“姐姐,以后你直接叫我的名字‘遠徵’吧,叫徵公子太見外了。”
章雪鳴猝不及防被這記來得莫名其妙的直球砸得暈頭轉向,能言善辯的嘴忽然就失去了言語的功能,只下意識地發出了一個充滿了問號的單音節:“哈?”
跟在章雪鳴身后的兩個侍女也很迷茫了。
怎么回事,怎么就“姐姐”了,怎么就“遠徵”了?
她們跟這位徵宮宮主真的是在同一個空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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