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憶了下學習空間的蠱術課的內容,正色道:“我記得那本書里說,‘蠱女之血,生靈沾之即死,無解’,而且‘入水污水,入土污土,所及之處,方圓十丈,寸草不生。是以蠱女又稱疫女,人避之不及。’……阿遠,我們不能把她帶回宮門再處理,太危險了,她就是個人型瘟疫。”
宮遠徵本想取點紫衣的蠱血回去研究,見章雪鳴難得如此鄭重,又聽她復述出來的那本書里關于蠱女的內容,一時間驚出了一身冷汗,忙道:“那就扭斷她的脖子,把她的尸體用布層層包裹,抬到人跡罕至、遠離水源的地方挖深坑,用生石灰化掉之后填埋。”
他慶幸地長出了口氣,吐槽道:“本來我還覺得我哥在外賺回來的血汗錢,宮子羽那頭蠢牛轉手就送給了無鋒,還搭上了那么多消息,真是該死。可現在一看,還好他只是給無鋒送銀子,沒死乞白賴非要把這蠱女帶回宮門,不然這女的只要在水源里滴幾滴血,宮門上下死絕了都沒人知道是怎么死的。”
章雪鳴指著紫衣問:“你來還是我來?”
宮遠徵馬上沖過去,隨便扯過茶巾往紫衣脖子上一蓋,伸手“喀嚓”一下擰斷了她的頸骨。
可憐無鋒四魍中最神秘最令人忌憚的南方之魍司徒紅,先是被宮門最出名的草包紈绔宮子羽拖在舊塵山谷萬花樓做了五年的花魁,然后又在兩派開戰之前,玩笑般栽在了這樣一對少年人手中,死前一招未出。
章雪鳴叫著宮遠徵,兩個人扯了床單把紫衣的尸體層層包裹好,又把倒在門邊的年輕姑娘捏暈了,卸了四肢關節和下巴,拖出去丟在走廊上,關上紫衣房間的門。這才去二樓其他方位的房間查看。
章雪鳴沒工夫把時間花在上下樓梯上,走到隔開北面和東面的厚木墻前,神識掃描一下找出薄弱點,拉開拳架,一記帶著六成內力的直拳砸過去。
宮遠徵就聽見砰地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一連串木頭裂開的“咔嚓”聲。再看那面黑漆漆的厚木墻,竟是被她的內力震出了如蛛網般的裂痕。
“昭昭好厲害!”宮遠徵張大了嘴巴,興奮得差點拍手了。
章雪鳴回頭看他一眼,面具下的眸子也是亮晶晶的。
她后退一步讓開來:“來,阿遠,你也來踹一腳。”
宮遠徵歡歡喜喜地上前來,微側了身子擺好架勢,一腳正踹在章雪鳴先前擊打的中心點上,那面木墻當即四分五裂,碎塊朝后飛去,還砸到了幾個倒在對面走廊上的人。
“阿遠踹得真準!”章雪鳴拍手叫好。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開開心心搞搜查去了。
等整座萬花樓搜查完畢,章雪鳴收起鐵棍和面具,宮遠徵放好暗器,出門拿了紅鯉魚燈籠,放了信號讓金復過來。
章雪鳴跟金復交待一番,除了需要就地處理紫衣的事,又指出了她發現的幾處密室、暗庫、暗道之后,就不客氣地拉著宮遠徵回宮門去了。
回到宮門,章雪鳴和宮遠徵也沒直接去角宮,而是回徵宮沐浴、更衣、吃了頓宵夜,兩個人才穿著便服,一人提著大紅鯉魚燈,一人提著竹編蘑菇燈,悠哉悠哉地去角宮找宮尚角。
章雪鳴見到宮尚角的第一句話就是:“宮二先生,今日行動我和阿遠出了大力氣,所有收獲我要三分之一,阿遠拿三分之一,不然我不依!”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