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媽媽是吧?不用沖我們吐苦水,你曾經即便經歷了天大的苦難,那些苦難并不是我們造成的,也跟你加入無鋒,將萬花樓變成無鋒在舊塵山谷據點的事無關。”
章雪鳴是戴著那副玄鐵半面面具來的地牢,火光映照下,她的話語和面具上閃過的金屬光澤一樣冷酷無情。
宮遠徵已經冷靜下來,聽見這一句,不由點頭。憐憫同情敵人,只會給自己人帶來傷害。
可惜老執刃對茗霧姬下手太快,倒下得也太快,不然他一定會讓他們知道真正的心腸歹毒是什么樣。
要不是他看出來哥哥和昭昭暫時沒有動長老們的意思,怕貿然行事會打亂他們的計劃,他都想在墨里下毒,把十本致命的宮門家規上交給長老院了。
章雪鳴看蔣媽媽經歷了一次威壓震懾后,只是臉色略白,還露出了那種看似自然實則演技滿滿的恐懼慌亂表情,不耐煩地在她開口之前又來了一次威壓震懾:“別演了,說說吧,你在無鋒里是什么級別的細作?天地玄黃,魑魅魍魎,你是哪一種?”
蔣媽媽顫聲道:“這位姑娘莫要說笑,我也是被迫聽命無鋒……”
再一次威壓震懾,章雪鳴直接給她上了剛才的雙倍。
“天地玄黃,魑魅魍魎,你是哪一種?”章雪鳴原本清脆悅耳如林籟泉韻的聲音似乎沾染了這地方的陰森晦暗,合著特別的韻律響起,變得詭異起來。
蔣媽媽的神情恍惚了幾秒,轉眼又恢復到了驚慌狀態,可見抗壓能力之強。
章雪鳴沒工夫陪她演戲,五成力道的威壓壓過去。
那種可怕的仿佛能讓人置身血肉橫飛的戰場的氣勢壓得蔣媽媽趴在了地上,終于保持不住那種明顯經過刻意訓練出來的狀似恐懼實則冷靜的姿態。
她涕淚齊下,狼狽地掙扎著,用盡全身力氣自以為很大聲地喊出了一句話:“我是你們宮門上任執刃宮鴻羽的人,萬花樓是宮門的據點!”
啥玩意兒?
章雪鳴一愣神,收回了威壓。
宮遠徵一激動,拍桌跳起來。
隔壁小房間里奮筆疾書的記錄員不帶腦子地在紙上如實寫下這句話,反應過來嚇得筆都掉了。
三個人都有種忍不住想挖挖耳朵確認自己沒聽錯的沖動。
“你剛剛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宮遠徵面上狠厲之色難掩,兇狠得像頭聞見了血腥味的狼。
蔣媽媽強撐著坐起來,垂眸擋住眼中的得意和算計,喘勻了氣才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姓蔣,花名云紅,是二十五年前萬花樓的花魁。二十二年前,你們上任執刃宮鴻羽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入股萬花樓,成為萬花樓的大股東和老鴇,同宮家旁系共同經營此處,并將萬花樓納為宮門秘密據點——你們不信,自去問他。”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