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昭昭求她不要打了,還是撲到哥哥身上,讓昭昭打他兩下出出氣……
宮遠徵兀自胡思亂想,感覺到有東西觸到手指,轉頭來看,卻是章雪鳴夾了個白白胖胖的雪媚娘在他的小碟子里。
他下意識地沖昭昭展顏一笑,拿起筷子低頭吃點心喝茶,心里暗暗埋怨哥哥沒事找事,一天到晚都不消停。
要么,昭昭打哥哥的時候,他不插手了,等打完了他再給哥哥上藥。他新做出來的含雪蓮胚芽的傷藥還沒試過,皮外傷的話明天早上起來應該就能恢復原貌了吧。
章雪鳴看宮遠徵乖乖吃點心了,才不緊不慢地笑著對宮尚角說:“哥哥將近而立之年還未娶妻,自是不懂。凡世間女子,家中長輩健在且長輩頭腦清明的,多少都能學到操持家業、打理嫁妝的本事。畢竟,等嫁了人,夫家一家老小還指著她吃飯呢,怎敢懈怠?”
一番話,不僅嘲諷了宮尚角,還嘲諷了宮家長輩們。
宮尚角被噎個半死,緩了半天才佯怒道:“牙尖嘴利,我說一句你總有一百句等著我!”
他正要順勢起身,來個拂袖而去,把宮遠徵引到別處問話,卻冷不丁聽見對面傳來茶盞底部接觸茶案的一聲輕響。
宮尚角聞聲望去,就見章雪鳴抬眸看過來,笑容不變,眼中卻沒有笑意:“哥哥,地牢里的無鋒應該松口了吧?哥哥不給我們說說都拿到什么消息了嗎?”
目光銳利,直入人心。
糟糕,完全瞞不過,好像還把人惹毛了。宮尚角心頭一緊,連忙放棄之前的打算,干咳一聲,若無其事地道:“我正想同你們說這事。兩只寒鴉都開口了,以給云為衫和上官淺提供治療為條件,交待了一些事。”
宮遠徵根本沒理會他說什么,聽見他又干咳,便把隨身帶著的一個小藥瓶拿出來遞過去:“哥哥,昭昭說總聽你干咳聽得心焦,我特地為你做了甘草川貝潤喉丸,你快含一粒,不然一會兒又要咳了。”
少年好刀法!章雪鳴忍笑垂眸,不去看宮尚角的窘態。
宮尚角氣結,盯了宮遠徵許久,見他只是疑惑不解地回望,只能把氣忍下,接過藥含了一顆,緩了緩才道:“眉毛上有刀痕的那只寒鴉叫寒鴉柒,他說……”
他故意頓了下,看章雪鳴沒反應,又看向宮遠徵,慢吞吞地說道:“他說上官淺、程盎云和……鄭南衣,都是他訓練出來的無鋒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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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徵半點都不驚訝,看宮尚角盯著他看,點了點頭:“知道了,然后呢?”
不是讓你來捧哏!宮尚角差點心梗,一字一頓地道:“寒、鴉、柒、說,鄭、南、衣、是、無、鋒、刺、客。”
宮遠徵茫然:“我知道啊,然后呢?”
“鄭南衣!”宮尚角指指低頭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章雪鳴,強調道。
“哥哥快別逗我了。”宮遠徵用看不懂事小孩的眼神看宮尚角,嫌棄地撇了下嘴,“鄭南衣是昭昭的雙胞胎……那啥,我一早就知道了。哥哥不是還默許昭昭頂著鄭南衣的身份進宮門,防止無鋒察覺他們派的刺客換人了嗎?”
宮尚角震驚地看看他,又看看章雪鳴,一時間竟不知說什么好。
這件事他查了那么久,沒證據只敢試探,試探失敗一次交一次罰款,今天下午才剛剛從寒鴉柒口中得到證實,結果弟弟早知道了?
宮遠徵見他表情變來變去,更嫌棄了:“哥哥怎么就這么喜歡逗我。我還知道鄭掌門把鄭南衣廢了武功打斷雙腿帶去了北境,是哥哥派人護送的——哥哥,能說點我和昭昭不知道的消息了嗎?”
“……那你知道她的真名叫什么了?”宮尚角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甘心地問道。
“鄭南弦,南是字輩,弦取自‘聞弦歌知雅意’,鄭掌門給取的,意為希望昭昭成長為擅長推理、推測,能透過表面看透人心的人。”
宮尚角啞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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