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樹上的宮遠徵把章雪鳴抱在懷里。章雪鳴用內力把兩人包裹住,聲音傳不出去,讓他安全感十足。
宮子羽的屋子里亮著燈,卻久久不見他出來,宮遠徵有些無聊,便開始吐槽:“宮門執刃讓無鋒刺客當枕邊人,他都不怕半夜沒了腦袋,還怕有人入侵?”
章雪鳴毒舌起來跟宮遠徵不相上下:“我倒是不明白他為什么會讓無鋒刺客來養育自己的親生兒子。難不成給養子搶來了宮門少主之位,他覺得愧對親生兒子,想把親生兒子送去無鋒爭個無鋒少主的位置來坐坐?”
宮遠徵笑得惡劣:“誰知道呢,興許他還盼著有朝一日宮門能和無鋒合并?”
“嘿,你還別說,要是我沒答應來宮門,宮喚羽的計劃順利,再和哥哥一人選個無鋒新娘……都成姻親了,合并那不是遲早的事。”
宮遠徵下意識要反駁,想起章雪鳴見微知著的本事,半晌,掙扎道:“哥哥應該不至于,他不會輕易相信陌生人的。”
章雪鳴就把她從上官淺的隨身嫁妝上發現的問題分析給他聽,問他:“哥哥的警覺性還不夠高嗎?上官淺和哥哥只見過一面,照樣能順利算計到他的貼身玉佩,你就說無鋒究竟研究了哥哥多久吧。
他的一切指不定都被摸透了,針對性方案都不知做了多少個。哥哥以為他面對的是一個人,其實他面對的是一整個無鋒。
想想看,一個熟知他的脾性、過往、愛好的漂亮姑娘跟他朝夕相處,引起他的疑心卻讓他始終拿不到證據……無鋒女刺客可都要學如何魅惑男人,你覺得哥哥能一直保持清醒不被迷惑?
他那么想有一個家,一個溫馨的、能讓他放松下來,或許還有人能陪他玩他那些討嫌小游戲的家。”
宮遠徵扁了扁嘴,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還有我盯著呢。”
章雪鳴抬手揉揉他的小奶膘,笑道:“沒用的。阿遠雖然聰明又敏銳,卻從未和年輕姑娘相處過,也不懂爾虞我詐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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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別的,她只要靠近阿遠,假裝摔倒,阿遠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把人扶住,而不是男女有別,趕緊讓開,對吧?”
宮遠徵認真想了想,誠實地點頭:“要不是昭昭說了,我都想不起還有男女大防這回事。不過,我會把人扶住,肯定不是因為她是女的,換個男人,我一樣會扶住對方的。”
章雪鳴樂了,抓起他的右手親了下他的手心:“那是我們阿遠心善。”
又繼續先前的話題:“可是阿遠想過沒有,你第一次跟一個年輕姑娘那么接近,不慌嗎?當你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要是趁機摘走了你的暗器囊呢?
阿遠的腰那么細,對方一伸手就能夠到你后腰上掛著的暗器囊。你腰間帶著的東西那么多,暗器囊又輕,它沒了,你能及時發現?
你沒能當場抓住她,她回頭把東西扔到別的地方,就等著你跑去質問,甚至搜查。
到時候你什么都搜不到,反而變成了誣陷冒犯人家。當著哥哥的面丟人不說,這樣的事再來個兩三次,以后你說的話,哥哥還肯信嗎?
你要是從此盯緊她,事事跟她反著來,言語都不肯相讓,她再去哥哥面前表示委屈掉幾滴眼淚。一來二去的,哥哥會不會覺得你小孩子脾氣、不穩重,為免你把人欺負狠了,反過來幫著她說話?”
宮遠徵忽然抬手把她的臉轉過來,逮住她的唇就親上去。
章雪鳴還以為他不愛聽這些,便順著他的意跟他接了個纏綿的長吻,剛分開,就聽他輕聲嘀咕:“昭昭的腰也很細。”
好家伙!她說了一通,宮遠徵就注意到了一句,敢情他以為她是在調戲他?
章雪鳴氣笑了,轉過頭去咬了下他的嘴巴:“重點是這個嗎?”
宮遠徵舔了舔唇上的齒痕,又來親她:“反正昭昭來了,假設不成立。任她有天大本事,也只能待在地牢里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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