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雪鳴趕緊點頭。
宮子羽的聲音明顯已經不對勁了,想來那位林姑娘送去的酒菜另有乾坤。
下藥不至于,醫館也不會給。
那就是食物本身的問題了。
章雪鳴回憶了下當時那個紅木托盤上放著的菜色,有韭菜炒雞蛋、蔥燒海參、油炸鵪鶉……小燉盅里盛的別是燉乳鴿吧?
嘶,有點狠。章雪鳴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姐妹威武,下手夠黑,也不知道這一晚上她打算扭多少回瓜,但愿宮子羽的腰子撐得住。
宮遠徵忙道:“是不是冷著了?不去別處了,咱們直接回徵宮。”
章雪鳴瞥了他一眼,嘆氣:“習武之人,寒暑不侵。”
宮遠徵回嘴:“寒暑不侵不代表不會患上風寒。”
正斗嘴,那邊屋里林真真短促的一聲驚叫后,便傳來她嬌滴滴的質問:“羽公子你做什么?你怎么脫起衣服來了?”
宮遠徵眼睛一亮就想湊過去,章雪鳴臉色一黑,不由分說伸手攬住他的腰,強行帶人飛走。
一路上他還在不忿地嘀咕:“宮子羽那個壞東西,關門閉戶的,還當著那姑娘的面脫衣服,肯定是要做壞事,昭昭你怎么就不讓我去阻止他呢?”
“那是林真真,宮子羽的新娘。”章雪鳴把人帶回徵宮了才放開他,沒好氣地道:“人家夫妻在增進感情,你去瞎湊什么熱鬧?”
宮遠徵若有所思。
徵宮前半段雖然還亮著燈,下人們都已經回去了。
等進了偏殿,關上了門,宮遠徵拉著章雪鳴的手,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地問她:“去我臥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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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雪鳴不明所以,還道是宮遠徵又準備了什么禮物要給她驚喜,便點頭應下。
到了臥房,宮遠徵把門拉上,給自己鼓了鼓勁,脫掉了外面的大毛衣裳掛到落地衣架上,取下腰封上的各種小玩意,抖著手開始解腰封。
他臉紅得厲害,感覺渾身都像是著了火似的燙,頭都不敢抬。
章雪鳴不解地看著宮遠徵把腰封放到桌案上,又走回來面對著她脫下了鑲了黑狐毛邊、前襟上點綴著許多小粒紅寶石的袍子,露出打底的立領暗繡云雷紋的純黑長袍。
緊接著,宮遠徵解開了長袍,上身只穿了件貼身的白色褻衣和一條黑色長褲。
他往腋下系布帶的地方伸了兩次手都沒能摸到布帶,抿了抿唇,到底還是鼓起勇氣抬起頭來看著章雪鳴,聲音都在打顫:“昭、昭昭,要、要脫光嗎?”
章雪鳴:“???”
這話說得,怎么像是她逼著他脫衣服了?!
“你為什么這么問?”章雪鳴瞪大了眼睛,“我什么時候讓你脫衣服了?”
小郎君滿是羞澀地瞟她一眼,聲音小小的:“昭昭不是說宮子羽在林真真面前脫衣服是夫妻增進感情?我、我也想和昭昭增進感情。”
章雪鳴有種被回旋鏢擊中的眩暈感,扶額哀嘆:“宮子羽已經及冠了,他和林姑娘只差一場婚禮就能住同一間屋子了。阿遠,你還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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