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送禮會有用?他覺得有點懸。
過去遠徵弟弟總能把自己哄好,也許這次他能幫忙把妹妹也哄好?
宮尚角有些沮喪地翻開一本賬冊,正要開始核算,卻聽見小鈴鐺的聲音去而復返,他抬頭一看,章雪鳴拉著宮遠徵快步走了進來。
章雪鳴面無表情,宮遠徵一臉茫然。
章雪鳴在宮尚角對面坐下來,示意他把賬冊放到一邊。
宮尚角照做了,疑惑地看著她:“你表情不對,出什么事了?”
宮遠徵也道:“是啊,昭昭你為什么突然把我拽回來了?”
章雪鳴沒回答,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宮尚角,嚴肅地問道:“哥哥,你向來冷靜理智。你知道我討厭什么、忌諱什么、底線又在哪里,平時縱是試探也會注意分寸不去觸碰。可你今晚偏偏做了這種冒犯我的事。
你不可能不清楚你這么做,不但會激怒我,也會傷阿遠的心。那么,為什么你今天如此不謹慎,還莫名其妙拿阿遠來作筏子?”
面對這么直白的詰問,宮尚角不知所措,張口結舌。
章雪鳴卻不是為了要他道歉才返回來的。她沉聲道:“哥哥,冷靜點。你好好想想,阿遠的這個發型你昨天早上就看見了,哪怕珍珠需要臨時鉆孔也不需要太長時間。
依哥哥的脾氣,這樣的頭飾,最遲昨天下午就應該送到我們手上,讓我們馬上換上給你看效果。以免時間拖久了,我們換了發型,你送了也不能立刻看到我們佩戴。所以,哥哥,昨天就該送的禮物,為什么會拖到今天晚上才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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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尚角如遭雷殛,臉色大變。
“……我忘記了,好幾次。”他囁嚅道。
宮遠徵也是悚然一驚:“昭昭,你的意思是,哥哥又被控制了思想?”
“不是控制,是淡化和引導。”章雪鳴道,“它先是讓哥哥忽略了一些小事,然后在哥哥猶豫某件事該如何選擇的時候,腦子里冒出來的很多個念頭里,它引導哥哥去嘗試了能達到它的目的的那一種。而那一種正好可以借由哥哥在‘不經意間’記起的某件小事來進行。”
“怎么說?”宮尚角的嗓音有點沙啞。
“我也是剛才快到藥房了才發覺不對勁的。”章雪鳴坦然道,“哥哥的做法冒犯了我,雖然我因為阿遠沒有偏向哥哥說話感到開心,但是已經打算好明天上午晨練的時候,要把哥哥拉去演武場打一頓。”
宮尚角和宮遠徵同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兩個人都別開臉咳嗽起來。一個窘迫得耳根通紅,一個拼命憋笑憋得漲紅了臉。
茶壺里還有燒開的白水,章雪鳴一人倒了杯熱水推過去,自己也倒了一杯輕啜一口,道:“饒是如此,我還是有點不高興,就想叫著阿遠出徵宮去溜達散散心。這么晚了,我不想去‘串門’,我們還能去哪兒?
那一瞬間,我想起你們說月公子想見我和阿遠的事,就有了不如去聽聽那位月公子臨終遺言的想法。”
宮遠徵皺眉,章雪鳴伸手拍拍他的后背:“阿遠對那人沒好感,但我要去,他肯定會陪我去。”
她停頓數秒,等兄弟倆消化完她的話,又接著說:“哥哥昨天為了防止我和阿遠好奇心起跑去看女刺客,特意把人關進了最底層的重刑犯牢房。那個人也被關在那里。”
宮尚角手都抖了:“它要對你們下手。”
“不,我更傾向于,它要利用我們引哥哥過去。”章雪鳴一人給他們塞了一顆糖,“我們要去重刑犯牢房,就得出示哥哥給我們的執刃附屬令牌。可地牢的侍衛長昨天接到的命令是,沒有哥哥的手令,誰也不能進那里。
地牢的侍衛為了阻止我和阿遠進入,肯定會提到哥哥,我們就會想到剛才的事,十有八九要強闖。地牢方面必定會派人來徵宮找哥哥,哥哥擔心我們出事,就一定會去找我們——你們看,一個完美的閉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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