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章雪鳴無辜回望。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會什么事都告訴哥哥,尤其是昭昭的事。”宮遠徵撅著嘴不高興地道:“昭昭要是怕我擔心不肯告訴我,我后來知道了只會更擔心,還會自責自己不夠強,昭昭才會把事情瞞下來自己扛。”
啊,所以說她拿這種直球選手最沒轍了。章雪鳴松開他的手,挽住他的手臂,仰起臉來沖他笑得甜蜜蜜的:“好吧,這次是我不對。以后我什么事都告訴遠哥哥,我不想讓哥哥知道的,我會直接跟遠哥哥說。”
“遠哥哥”一出,宮遠徵立馬眉開眼笑。他哪里經得住心上人這樣撒嬌,心里甜得不得了,忙輕聲回應:“我也一樣,以后我有事都會告訴昭昭。不能跟哥哥說的,我也會讓昭昭知道的。”
覺得不保險,他收緊臂膀夾緊章雪鳴的手臂,強調道:“昭昭,我們既是表兄妹,將來又是夫妻,我和你才是最親的。”
章雪鳴居然從中品出了“你不可以跟別人更親,哥哥也不行”的味道。她詫異地抬頭去看他的臉,他也正轉頭看著她。
好嘛,小郎君滿臉寫著:【你跟哥哥過分親近了,我會吃醋的。】。
什么時候開竅的這是,都學會吃醋了……不對,她怎么就跟宮尚角過分親近了,跟宮尚角過分親近的不是他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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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雪鳴疑惑地歪歪腦袋:“阿遠不是同哥哥最親嗎?”
不明白世界上有個詞叫“萌物”的少年郎被萌得腦子一懵,心頭火熱,紅著臉遲疑了一秒,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她,斬釘截鐵地道:“我和昭昭最親。”
哦豁,哥哥,你~弟~弟~不~要~你~啦~
章雪鳴粲然一笑:“阿遠說得對,我和阿遠也最親。”
很遺憾不能立刻親親,但宮遠徵還是滿足地笑了。
至于章雪鳴對那東西的猜測,宮遠徵直覺沒問題,只是宮尚角能不能接受就難說了。
遠遠地,他們瞧見燈火大亮的地牢大門口,一個人正和一群圍成半圓的侍衛僵持著。
章雪鳴把一個鴿子蛋大的小銅球取出來遞給他:“阿遠,你來幫我試試這個,這是我仿制你在密道時用的那種暗器小球,里面裝的是粉末型的悲酥清風。有少量火藥,落地就爆,我想想看看藥粉能籠罩的范圍有多大。”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放開了聲音的限制,宮尚角等人都聽到了。
宮尚角停步:“遠徵,我們等你出手再過去?”
“好。”宮遠徵接過來,使出輕功飛掠而去。
他判斷好距離,縱躍至附近的一棵大樹頂上。
月光下,少年意氣風發,夜風撩動他的袍角,他認認真真地戴上金絲手套。
仿佛情景再現般,他清冷帶著挑釁的聲音響徹全場:“宮子羽,你不在羽宮給老執刃伺疾,跑到地牢這里來撒什么野?”
下一秒,他便縱身飛掠而下,落地時一個急轉身,右臂順勢前甩,將暗器打到了宮子羽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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