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呆了呆,沒法解釋是章雪鳴在搞鬼,瞅見章雪鳴在宮遠徵身后探出頭來沖他吐了吐舌頭,一氣之下氣了一下,終于給了句準話:“哥哥沒有那么想。以后有事哥哥會同你們商量,你們不愿意做的事,哥哥不會勉強你們。”
宮遠徵心頭一松,嘴角才要勾起來,就聽得身后章雪鳴不咸不淡地道:“哦,哥哥的意思該不會是,不勉強我和阿遠,哥哥自己頂上去,用行動讓我和阿遠主動退讓、犧牲?”
宮遠徵不笑了,狐疑地盯著宮尚角。
宮尚角心塞得不行,有點惱火有點無奈:“那昭昭你想哥哥怎么做?”四下看看,又壓低聲音道:“有什么咱們不能回去說,非在這里。”
章雪鳴從宮遠徵身后走出來,笑瞇瞇地道:“哥哥,有些話就得趁著在這里說清楚才好,免得心里藏著的委屈結成了疙瘩,為‘人’所趁。”
宮尚角恍然,不得不承認她的擔心有道理,咬咬牙,道:“你說,不過分,我就應了。一諾千金,我從不失信。”
宮遠徵驚奇地看著章雪鳴借著這由頭光明正大地提條件——
“哥哥既叫了‘遠徵’,這稱呼就不許再改。我沒阿遠心胸寬廣,聽不得這個也是弟弟那個也是哥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哥哥跟他們才是一家人。”
章雪鳴皮笑肉不笑的。
“還是說哥哥曾經得過他們本人,又或是他們父輩的什么幫助、什么恩惠,跟他們的感情比跟阿遠都深厚?真是那樣,算我錯怪哥哥,哥哥明兒就搬去跟他們住,想來他們一定會把哥哥照顧的妥妥貼貼。”
宮尚角訥訥道:“總不能長幼不分直呼其名?”
“那我管不著,哥哥自己琢磨去。”章雪鳴道,“哥哥以后有事一定要坦誠相告。危不危險、能不能做、怎么做可行,三個人商量,總比哥哥一個人悶頭決定好了,才來尋思怎么讓我和阿遠同意的強。”
宮尚角抿了抿唇:“宮門機密……”
“哥哥是不是又忘了我擅長什么?”章雪鳴嘴角勾出點譏誚的笑意,“為什么哥哥會覺得我在宮門待了那么些天了,還猜不到哥哥所謂的宮門機密是什么?”
宮尚角眸色幽邃,定定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點頭:“這條我應下了,還有嗎?”
“當然有。”章雪鳴笑靨如花。
宮尚角一噎,恨恨地道:“你說。”
“我和阿遠送哥哥的東西,哥哥不許轉送他人。若是哥哥覺得有必要送,須得提前同我和阿遠說,私下說,不許當著對方的面問我們同不同意。我和阿遠堅決反對的,哥哥不許背著我們送。哥哥要是這么做了,我轉頭就去套人麻袋把東西拿回來。”
“行,依你。”
“哥哥沒有私下問過我和阿遠,不許拿我和阿遠的東西做人情,不許替我和阿遠答應任何事,送我和阿遠的東西不許給別人送一樣的——哥哥但凡犯了其中一條,我日后有樣學樣,屆時哥哥別怪我就行。”
宮尚角長出了一口氣:“行,我記住了。”頓一下,又補充道:“我若忘了,你們要記得提醒我,不準‘不教而誅’。”
“好!”這一聲應得脆亮,是宮遠徵的聲音。
宮尚角抬眸一看,宮遠徵笑得可歡,他氣結卻又無可奈何。
奇怪的是,被不客氣地提了那么些條件,聽了一連串的這不許那不許,宮尚角心里居然輕松多了:“走吧,小祖宗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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