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雪鳴和宮遠徵豎著耳朵聽得專心,眼睛瞪得溜圓,有點滑稽有點可愛。
宮尚角多看她們兩眼,心情都能好些:“第一關是雪宮的寒冰池,內力不夠,凍也能凍死人。云為衫要去哪里找短時間內能讓宮子羽提升內力的神藥?找不到可不就只好想些歪門邪道的法子了。譬如,配制藥效強勁的寒毒,能解宮子羽之困,又能緩解云為衫的跗骨之蠅發作,豈不是一舉兩得?”
宮遠徵也面露鄙夷,想想宮鴻羽做執刃時,長老們的嘴臉,冷笑道:“宮子羽從小到大就沒守過家規,長老們裝聾作啞,罰也是不痛不癢。他們都能為宮子羽屢次破壞家規了,宮子羽作弊也只會當做不知道,難說會不會還在試煉中放水保他過關。”
宮尚角一愣,想說不至于,可想想長老們只站執刃這一點,他又不確定了。
章雪鳴對長老們將會有的行為不予置評,只接著說道:“云為衫是年輕女子,又是宮子羽未來的妻子,哥哥和阿遠不會親自去策反她,同為無鋒的上官淺便有了機會。她順勢接手拿回半本醫案的事,既能展露自己的聰明才智和手段,也能表達對哥哥的一片癡心。”
沉悶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宮尚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怎么又說到這個了?咱們能不能不提這個人。”
“不說不行,她也是重要角色嘛。”章雪鳴嘴角露出點笑影,略帶調侃地說道:“而且我其實更關注這個人。畢竟,我沒來宮門的話,這個人才是會最接近阿遠和哥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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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尚角默然,抬頭盯著已經被挖出一個小孔的天花板,擺手讓她繼續。
“我曾經給哥哥分析過,上官淺會接近阿遠,借那塊玉佩引起哥哥的注意,利用哥哥的疑心通過選婚進入角宮。前幾天,哥哥又提到,據寒鴉肆招認,無鋒新娘入宮門探查的事包括阿遠的暗器和毒藥……阿遠,你還記得我那天跟你做的假設嗎?說給哥哥聽聽。”
“說那個干嘛。”宮遠徵窘迫得俊臉微紅。
“無鋒新娘身上的跗骨之蠅每半個月發作一次,她們需要快速拿到換取解藥的情報。你的暗器囊是上官淺最容易得手的東西。”
宮遠徵不得不簡明扼要地跟宮尚角說了章雪鳴曾經做過的假設。
宮尚角若有所思:“可能性很大。我不會親自去女客院接她回來,免得不知情的侍衛下人以為我重視她,給她機會在角宮興風作浪。金復腦子不靈光容易被套話,遠徵就是唯一適合的人選。
她冒險盜取遠徵的暗器囊,遠徵因為慌亂沒發現。那么路程走到一半,她提出要回女客院去拿落下的東西,只要說是給我的禮物,遠徵就會同意。”
“阿遠沒那個耐性陪一個疑似無鋒的女人長時間做戲,不會跟去。對方就有充足的時間解析阿遠的暗器,可能還會拆出一些零件來作為毒藥的樣本。”
宮遠徵皺眉:“我暗器上的毒都是沒有流傳出去的烈毒,她怎么可能碰了還不中毒?”
章雪鳴憐愛地摸摸自家小傻瓜的臉:“最簡單易得的法子,點一支蠟燭,將蠟油滴到指尖形成膜殼,不直接接觸你的毒藥不就行了?
接下來,她只要給云為衫打個手勢,在路上把暗器囊扔了,扔的地方做個記號。云為衫引著宮子羽去發現。
你這邊搜不到東西冒犯了‘清白人家的姑娘’,被哥哥押著給人家低頭道歉不說,回頭宮子羽讓人把暗器囊送來,你又要在哥哥面前丟個大臉。嘖嘖,可憐。”
話音剛落,宮遠徵還沒來得及羞惱,天花板上稀里嘩啦掉下一堆石塊,三個人影從天而降。
花公子結結實實摔在地上,雪公子壓著他,雪重子輕飄飄落到他的背上,穩穩地站住了。
六雙眼睛視線相接,花公子的痛呼被嚇了回去,雪公子瞪大了眼睛:“不、不是,我們怎么沒有聽到你們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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