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宮遠徵的直覺告訴他不必當回事,他也就很自然地邊收拾茶案,邊把從昨天他在醫館突然恍神,到想起昭昭的名字,以及之后的事,包括他的猜測都說了。
宮尚角揉著太陽穴,道了聲“原來如此”,卻不接著說下去,也不說他到底想起來沒有。
宮遠徵心急,等不得跟他猜謎語,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掌法的名字,直覺會有用,便直白地問道:“哥哥一點都想不起來嗎?那活血化瘀舒經活絡掌呢?昭昭獨創的掌法。”
一陣幻痛席卷全身,宮尚角忍不住抖了一下,痛苦地閉眼:“別說了。我實在想不起來關于她的事,但是反應騙不了人。我們肯定認識她……”睜眼瞧見宮遠徵不滿意地還想說什么,忙改口道:“很熟。”
宮遠徵松了口氣,又問他:“哥哥也發現那個哥……宮尚……宮二了吧?”
宮尚角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沒計較這點稱呼問題,點了下頭,又皺眉:“若非你提醒我,我差點……”
他沒把剩下的話說出口,宮遠徵了然點頭:“差點又成了任勞任怨逆來順受親疏不分的宮門老黃牛了。”
話順嘴就溜出來了,宮遠徵反應過來忙捂住嘴,驚恐地瞪圓了眼睛看著宮尚角。
宮尚角氣得也瞪圓了眼睛,伸手過來不輕不重地拍了他的腦袋一下:“有你這么說哥哥的嗎?都怪鄭昭昭把你帶壞了!”
說完、拍完自己先愣住了,他又頭疼地揉眉心,不再遮遮掩掩,免得弟弟又說出什么討嫌的話來:“之前在宮門外還沒發現我遺失了那么多記憶,剛才一回想,最近兩年的記憶有太多空白了,想必那些空白就是跟鄭昭昭有關。”
這樣坦誠直白地跟弟弟說話,他也沒多少抗拒的感覺,細究之下,居然還有點……享受?
宮尚角臉色古怪地重新倒了盞茶來喝,不好喝,壓壓驚。
宮遠徵才不管他臉色如何,知道不是自己一個人倒霉,他怪開心的。
難兄難弟湊一塊兒,把現有信息拼湊拼湊,得出了結論:對方把他們弄過來,就是為了污染他們,跟昭昭離心。
基于這個結論,再推測兩個人的污染方向就變得很容易。
宮尚角肯定是一心為宮門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任由羽宮父子壓榨甘之若飴,為了宮門可以利用犧牲一切,包括宮遠徵和昭昭。
“哥哥真那么做了,昭昭說不定會打得哥哥一年半載下不來床。”宮遠徵打了個冷戰,抱緊了弱小的自己,“我的直覺告訴我,哥哥打不過昭昭。”
“快住口,不要說那么可怕的事!”宮尚角頭皮都麻了。
宮遠徵從善如流:“那么,對方想讓我變成的樣子應該就是一心聽從哥哥吩咐,為哥哥肝腦涂地,不惜一切達成哥哥的愿望,包括我自己和昭昭的性命……哥哥,我怎么感覺,我若是真的變成那樣了,昭昭打的也會是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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