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宮子羽痛到淚流滿面還在走劇情,宮遠徵懷疑這種事不是不可能發生,只好把毒死除了他和宮尚角之外所有人的念頭打消了。
兄弟會談終結在執刃的臨時召喚下,宮尚角一秒變臉,像是看不見宮遠徵一樣自顧自走掉了。
宮遠徵目送他的背影遠去,莫名感覺慶幸。
慶幸他們所在的世界有昭昭,他和哥哥不至于變成這種提線木偶,按著不知道什么鬼東西規劃好的荒誕路線過完一生。
宮遠徵不是沒想過要跟著宮尚角過去,念頭一起,身體就動不了了。果然又是劇情。
就不知沒了昭昭,這次哥哥會遭遇什么。希望不是大半夜讓哥哥出任務,雖然宮鴻羽那個老東西一貫喜歡壓榨哥哥。
事與愿違,晚上宮遠徵被控制著從醫館藥房去往角宮,還是從金復那里得知了宮尚角臨時出差的消息,行蹤不明,已經走了好一陣兒了。
宮遠徵的第一反應就是哥哥果然被支走了,宮喚羽弒父假死之心迫切,宮子羽那個蠢貨要被當做使用無量流火的工具人拱上執刃之位了。
最煩就是宮喚羽利用賈管事換了百草萃,要栽贓他,牽連哥哥,一心分裂宮門引無鋒入侵。
這念頭一冒出來,宮遠徵就樂了。
昨日夜審鄭南衣時,他發現有人在他之前審過鄭南衣,推測出是宮喚羽。宮喚羽的計劃就全盤出現在他的腦海里,白天也說過給宮尚角聽,兩兄弟都沒有奮力掙脫控制去阻止的意思。
又不是在他們的世界,身體共用者對他們的影響力弱到近乎沒有,還不如安靜看戲,反正死也是死的羽宮的人,他們不急。
跟金復一問一答走完劇情,宮遠徵得了自由卻回不了徵宮,只好去角宮里他的住處在小冊子上寫些制藥的想法。
驅蟲藥無毒卻能給身體里種了蠱蟲的人帶來巨大痛苦,讓他靈感如泉涌。
臨近子時,宮遠徵被控制著走出房間,只見高塔上的燈籠變成了警戒的紅色,無數白色天燈升上天空,來往的下人捧著白布。
“哥哥快點回來吧,宮門要變天了。”表面上宮遠徵一臉擔憂地喃喃自語,實際上他在心里大笑:【宮喚羽動作倒是利索,剛選好新娘就馬上送養父去死,是個狠人。】
沒人來找他去救人,宮遠徵樂得清閑,沒多會兒卻又被控制著去往羽宮。
他忍不住在心里罵罵咧咧:【煩死了,沒完了還。白天黑夜不分,一天得跑三四趟。各宮隔得那么遠,跑一趟半個時辰起步,是打算讓我練出一雙鐵腳板來嗎?】
羽宮設起了靈堂,滿目皆白,宮遠徵身不由己地跑進去,看見躺在棺材里的宮鴻羽和宮喚羽,想笑只能在心里笑。
宮子羽上來抓他衣領,他跟宮子羽推搡一回,被質疑了百草萃的問題,又見識了一番三位長老的偏心眼,得知宮子羽做了執刃的消息,為宮尚角抱不平被駁回來,這才終于得以離場。
等出了羽宮,宮遠徵臉上的沉重和委屈一掃而空。
他就站在羽宮大門口哈哈大笑:“痛快!宮鴻羽這老匹夫自私涼薄,十年大劫靠親弟弟擋劍撿回條狗命,裝感恩收養親弟弟的兒子當養子,轉頭卻娶了無鋒刺客當夫人,還讓我和我哥給那個該死的無鋒刺客行禮,活該死在宮喚羽和那個無鋒刺客手里!”
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放肆至極,所有人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荒誕詭異。
仗著這會兒他如同隱身的狀態,宮遠徵想折返回去看戲,卻停在臺階下不得寸進。
抬頭一看,原來是宮子羽在臺階上坐下來,霧姬夫人拿著斗篷來給他披上,宮子羽瞬間涕淚橫流,哀慟不已。
宮遠徵嗤之以鼻:“睜眼瞎,殺父仇人近在眼前都察覺不了,無知無覺活似蠢牛一頭,只會被人牽著鼻子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