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察覺到惡意,也沒發現欺騙的跡象,上官淺和寒鴉柒心中駭然。
克制著朝上官淺那邊看的沖動,寒鴉柒干脆地拿起藥碗將藥一飲而盡。
上官淺卻不動,眼睛一眨,眼中就有淚光閃爍:“徵公子,我早已同宮二先生說過,我不是什么無鋒刺客,我是孤山派遺孤,我的后頸上還有孤山派嫡系才有的胎記……”
宮遠徵不屑冷笑:“你喝不喝?不喝我就收回了,你只有這一次機會。”
上官淺可憐兮兮地蹙眉望向宮子羽:“羽公子……”,目光落在旁邊的宮喚羽臉上,嚇了一跳:“少主?你沒死?!”
宮喚羽冷冷地道:“無鋒之人,螻蟻之姿。”
不提孤山派遺孤還好,提了卻這等做派,宮喚羽一萬個看不上。
“我真的不是……”上官淺露出委屈又倔強的神氣。
宮子羽都煩了,擺手道:“行了,別演了,幻境和現實你都分不清,就你這樣也能拿到無鋒的魅階令牌?怕不是因為你身份特殊,無鋒給你的特別照顧吧。
你們三個刺客新娘進宮門的那天晚上,在密道前就因為宮遠徵的藥暴露了。三個人都被種了一樣的蠱蟲,傻子才不知道你們是無鋒的。”
上官淺噎住了。
宮遠徵伸腳要把藥碗踢翻,上官淺眼疾手快一把將碗拿走,卻是沒了那副柔弱菟絲子的樣兒,惡狠狠地斜了宮遠徵一眼,仰頭把藥喝了。
想摔碗,眼角余光覷見宮喚羽陰沉的臉,沒敢,輕輕把碗放下了,還動了動腿,盡量跪坐得端正些。
章雪鳴從袖子里拿出宮遠徵送她的紫銅小球計時器,上好發條放到桌上,便笑盈盈聽著宮遠徵問訊。
這一場說好了由他來,章雪鳴只通過靈魂印記給予場外援助。
“你叫什么名字?”宮遠徵朝上官淺發問。
上官淺習慣性撩動垂在肩上的秀發,微微抬起頭看著他,一雙眼睛水波盈盈,故作無辜地反問:“徵公子又非初次見我,如何還問我姓名,豈非戲耍于我?”
“誰問無鋒給你取的名字了?我問的是,孤山派遺孤叫什么名字?”
宮遠徵本是不打算問這個問題的。
管上官淺本來叫什么,又是哪派的遺孤,在無鋒都拿到魅階令牌了,惡事做盡,人性還能剩多少?
在幻境里,姜離離被宮喚羽選中,擋的是云為衫的路,與她無關,她卻急不可耐地出手,且一出手就用上了陰狠歹毒的殺招,可見習慣了走殺戮解決問題的捷徑,早已不將其他人視為同類。
若不是方才見識了章雪鳴對寒鴉肆的攻心之術,宮遠徵正想實踐一番,他才不愿意跟這個在幻境里頻頻算計他的女人說話。
上官淺表情僵硬了一瞬,便恢復如常,淡定地抿了抿唇:“徵公子說笑了。大仇未報,如何有顏面用回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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