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眼疾手快一只手按住她的臉把她推開:“恭喜大姐當家做主,屆時我們凱旋而歸,一定給你帶禮物。”
事已說定,該散場了,宮子羽卻磨蹭著不肯走。
宮紫商正煩心明天起就要輪軸轉的事,沒好氣地道:“你有事說事,扭扭捏捏做什么?”
宮子羽哀怨地瞥她一眼。
宮紫商一哆嗦,撇嘴道:“噫,受不了你~我困得不行了,先走了。”
當真扭頭拎著點心,跟著護送她的侍衛就走了。宮流商被關進了地牢,商宮群龍無首,她還得回去鎮場子。
宮喚羽也道:“我還得回地牢去,先告辭了。”
轉身出門,跟著押送他的黃玉侍,也一人拎著一包點心走人了。
宮尚角看看他那熊樣,料想不是說正事,是以不敢當著他的面說,便道:“我先去沐浴更衣,一會兒回來吃夜宵。”
等他出去了,宮子羽才囁嚅道:“我就是想問問……昭姑娘,你覺得我母親是愛我的嗎?”
宮遠徵一聽他果然又在糾結這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見章雪鳴又吐血了,忙前忙后的照顧,倒是把嘲諷宮子羽的心思按下去了。
章雪鳴對這個沒眼色的憨公子也是無奈得很,但看在今日他懟得上官淺說不出話來的份上,稍微分了點耐心給他:“羽公子其實并不是流言中不學無術的紈绔,你私下在修習醫術,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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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羽驚得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昨夜在地牢前,我注意到我和阿遠說起你的狐貍毛掛飾上染有鳳蘿草的氣味,羽公子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宮子羽不好意思地瞥眼面露訝異的宮遠徵,點頭道:“我也不想總被說不學無術……”
章雪鳴能從那么細微的地方推斷出他學醫的事,更令宮子羽對她信心大增。
章雪鳴笑道:“羽公子若是看了醫書中關于婦人有孕、生產的部分,便不會有這樣的疑問了。”
宮子羽窘迫地低下了頭:“我還沒看到那里。”
“如果一個女人真的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有再多高明的醫師也保不住那個胎兒。”章雪鳴道,“蘭夫人在選婚時拿的定是金牌,才能讓你父親一眼就看到了她,這說明她本來身體是很好的。后來會出現早產,應當是有孕前抑郁所致。但你能平安出生,必是她盡力配合醫師才有的結果。”
宮子羽聽得呆住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竟、竟是這樣嗎?她沒有不想要我……”
“羽公子還該看看醫書里,關于情志不暢導致抑郁這種癥狀出現的部分。”章雪鳴緩緩地撫著宮遠徵的后背。被這些話觸動的不止宮子羽,他也是。
“抑郁癥狀嚴重的患者大多忍受不了太久無望的生活,自戕身亡。而蘭夫人堅持了整整十年,是病逝。”
章雪鳴輕聲細語。
“羽公子也許會覺得在你兒時,蘭夫人不親近你,是不愛你的表現。可是你想想看,如果你發現宮門的敵人就潛伏在你身邊,你的丈夫卻選擇了包庇她,還讓你的孩子也去親近她……
你還敢放縱自己去疼愛那個孩子嗎?你不怕你被他們逼死了以后,孩子因為你跟他們起隔閡,從而受到傷害嗎?”
她嘆了一聲,最后說了一句:“克制自己不去親近,卻教會那個孩子如何保護自己,已經是那個蕙質蘭心卻無力反抗命運的女子,能送給那個孩子的最好的禮物了。”
【說了多少次了,受傷了要記得馬上去醫館。】
【眼淚代表脆弱,脆弱的人是會被欺負的。以后想哭的時候,就把面具戴上,這樣就不會被人看見了。】
宮子羽驀地捂住了臉,痛哭出聲。
宮遠徵頭回沒有笑話他,只是給他倒了杯熱茶,便拉著章雪鳴離開了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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