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也道:“時不時想起許云巧的情況消失了,想到的時候也不會繼續用上官淺這個名字來指代。”
章雪鳴點點頭,沒有多說。
新版百草萃已經調制出來,這兩天四個風家人負責試藥,后山也取了一份去,據說是那名肺部出問題的紅玉侍堅持要試,兩邊反饋排毒效果都不錯。
等過完年再給他們做一次細致的身體檢查,沒問題就能讓醫館大量制作,把宮門上下存在的隱患排除。
“要過年了,下午徵宮的殿宇檢查情況報上來了,我安排了匠人明日過來修葺。等修葺好了就開始大掃除。”章雪鳴邊走邊說,“哥哥,角宮那邊你安排好了嗎?”
宮尚角在徵宮長住,有些事瞞不住,章雪鳴和宮遠徵也不覺得有瞞著他的必要。
于是不久前的某天,宮尚角就見到章雪鳴公開召集徵宮和醫館的管事、嬤嬤和侍衛長們議事,后知后覺地發現徵宮好像早就易主了。
那時候,宮尚角看看還在傻樂呵的弟弟,忍不住問他:“你什么時候把宮主令牌交出去的?”
宮遠徵毫不猶豫地回答:“早了。哥哥你把附屬令牌給我們之后沒多久。”
“你心怎么那么大?都不跟我商量下?”
宮遠徵還反問:“不是哥哥你說的?我長大了,也該獨立做決定了。”
再次被弟弟噎住的某人輾轉反側了一夜,第二天黑著眼圈拿出之前簽的生意協議來,每樣生意又擠了半成收益出來給章雪鳴,把章雪鳴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今晚,她總算知道宮尚角在打什么主意了。
宮尚角輕描淡寫地從腰上解下她的角宮宮主令,遞到章雪鳴面前:“有勞妹妹了。”
章雪鳴眼神死。好極了,教會他們權力下放,只做總領,結果他們輕松了,工作變成她的了。
但錢都收了,能怎么辦?
瞧著宮尚角那期待又帶點忐忑的小眼神,還有宮遠徵那副意外又不失欣喜的小表情,章雪鳴不由莞爾,將令牌接過來,大大方方地掛到腰間:“哥哥信我,我自當盡心。”
夜里,她和宮遠徵在藥房制藥的時候,宮遠徵還忍不住地笑:“這就對了。我們有事不怕麻煩哥哥,哥哥有事不怕麻煩我們,彼此信任不見外,才像一家人。”
“那你就不心疼我?”章雪鳴故作不悅撅著嘴。
宮遠徵知道她沒真的不高興,卻還是趕忙上來抱抱她,親親她的額頭,柔聲哄道:“怎會不心疼?你不好費神,就讓角宮的金嬤嬤來把徵宮的規定抄一份回去,事情丟給她去安排,到時候要獎要罰都按規定來。”
章雪鳴不說什么這都是我教你的,抿著嘴望著他只是笑。
宮遠徵反應過來自己好似關公門前耍大刀,學生倒來教老師了,也忍不住笑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