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從儲物空間里拿出手帕和水來,把自己收拾干凈,洞穴入口那邊一陣輕響,有人進來了。
章雪鳴忙背對入口,抬袖掩臉。
身后風聲急速靠近:“昭昭!”
救命!章雪鳴欲哭無淚。她強大無可匹敵的大佬人設保不住了嗎?
【等等!阿遠,你先別看我!】章雪鳴決定再掙扎一下。
宮遠徵已經聞到血腥味了,心里急得要冒火,卻還是聽話地在離她還有兩步的地方停了下來,盯著她的背影:【昭昭,你傷著了?】
【沒有,我上火了。】嘴硬的人絕不承認輕微腦震蕩算是傷,【你給我拿條手帕,蘸點水,不準他們進來。】
宮遠徵轉頭沖入口那邊揚聲道:“昭昭沒事,你們先別進來。”
又從腰間摸出條鎖金邊的黑手帕,解了水囊浸濕一角,卻不遞過去:【昭昭,我給你擦好不好?】
【不要!】章雪鳴斷然拒絕。
宮遠徵馬上換方案:【我不看你,你拉著我的手擦行不行?昭昭,我很擔心你,我想為你做點什么,哪怕只是擦臉。】
章雪鳴猶豫一瞬:【那你不準偷看。】
【肯定不看。】宮遠徵閉著眼睛繞到她面前,捏著帕子的手舉起來。
簡單的事被他這么一弄,變得復雜起來。但誰讓章雪鳴就吃這套呢?
她握住宮遠徵的手腕,把臉湊過去,用這別扭的姿勢擦干凈臉上的血。
宮遠徵確定她真的只是流鼻血而不是受傷,暗暗松了口氣。
感覺到章雪鳴放開了他的手:【可以睜眼了嗎?】
章雪鳴用神識掃了下自己的臉,沒發現有血跡殘留,才道:【可以了。】
【等等,我再給你擦一遍。】
宮遠徵把臟了的帕子疊起來放進他的皮質挎包里,又重新拿出塊干凈的,浸濕了,輕輕抬起章雪鳴的下巴,仔仔細細又給她擦了一回,還把她前襟上的那幾處血印子捏起來擦了擦,看實在擦不掉了才作罷。
【等會兒去花長老安排的住處,把衣服換下來,用胰子抹了試試看能洗掉不能。】他可太知道章雪鳴有多寶貝她的衣服和首飾了。
【嗯。】章雪鳴張口接住他遞來的橘子糖。
【無量流火的圖紙呢?】
章雪鳴踢了下腳旁的金屬塊:【清洗干凈了,不過也報廢了。】
宮遠徵沒去撿,掃視四周,目光在地上的一把刀身滿是裂痕的長刀上頓了下:【這刀也廢了。】
“遠徵、昭昭,我們能進來了嗎?”花公子在外頭喊。
宮遠徵看向章雪鳴,見她點頭,才揚聲道:“進來吧。”
花公子搶在花長老前頭進來了,看見散落在地上的長刀,還有一把明顯要碎了,心疼地趕緊去撿。
花長老緊隨其后,看這蠢兒子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刀是死物,沒了還能再鑄。”
花公子差點被拍得趴地上,反應過來訕笑撓頭:“我這不是聽遠徵說昭昭沒事,才去看刀的嗎?”
又嘀咕:“還不是你平時把這些刀看得比我都重要。我怕刀壞了,你心疼起來亂訓人。”
花長老氣結,又一巴掌拍過去,花公子滑溜地往宮遠徵身后一躲,探出頭來沖他擠眉弄眼:“爹啊,身為長老,要注意形象。”
宮遠徵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耍寶,指指地上的金屬塊:“圖紙在那兒,沒用了。”
他問花長老:“方才令洞穴震動的那個聲音響起的時候,長老可有感覺到身上輕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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