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雪鳴掙脫他的懷抱,在他開始亂七八糟的腦補之前,揪住他的小奶膘,狠狠親了他一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告訴他:“只有你,宮遠徵,你是我唯一能接受跟我那么親密的人。”
醋漏光了,心機小狗又幸福了。
他由著章雪鳴拉他過去美人榻上坐下,看著章雪鳴將清水倒入銅盆,內力加熱,擰了手巾來給他擦臉。
他仰著臉,閉著眼睛任章雪鳴擦拭,乖巧得不像話,跟此前那個眼神和表情侵略性極強的少年,像是全無聯系的兩個人。
章雪鳴把手巾扔進銅盆,洗了手,挨著他坐下來。
宮遠徵沒有睜開眼,摸索著抓住她的手,困在灼熱的掌心里,不死心地輕聲道:“真的不成親就不可以嗎?我能保證不讓其他人知道。”
章雪鳴沒有急著反駁他,順著他的話問道:“你要怎么保證?”
宮遠徵睜開眼偷瞄她。視線一對,他眼神閃爍地別開臉:“我們不告訴別人,我不讓別人給你把脈。”
章雪鳴瞥眼他不安撲閃的睫羽,低頭把玩他纖細修長的手指:“還有呢?”
他不想讓章雪鳴看他的臉,章雪鳴也不執著于非要用讀臉術看穿他的心思。
宮遠徵紅著臉囁嚅:“我、我研究出了男子用的藥劑,不會讓你承受風險。”
“什么藥?”章雪鳴一時沒轉過彎來。
“吃了不會讓女子受孕的那種。”
什、什么玩意兒?!
章雪鳴懵了。
宮遠徵有點小得意。
他詳細為章雪鳴解釋了藥理,還說道:“女子服用的避子湯藥會導致宮寒,甚至是不育。所以我想為什么不從男子身上入手?雖然藥做出來還沒試過,但是我有信心……”
有信心個鬼!
一個沒開過葷的家伙也敢大言不慚!
章雪鳴揪住他的耳朵,瞇起了眼睛:“把藥交出來。”
宮遠徵敏銳地察覺到她生氣了,不敢掙扎,從懷里摸出小藥瓶遞給她,小聲分辯:“是短期的,我沒吃。”
章雪鳴翻手收進儲物空間,不說別的,只問他:“大姐和花公子的事,你其實已經知道了吧?”
宮遠徵眼珠子一轉,想否認。
“想好再說。”章雪鳴威脅地扯了扯他的耳朵。
他扁了扁嘴:“成親的日子定得那么急,花長老還下狠手揍他。他和大姐一見面,眼神和動作都不一樣了……我話本也不是白看的。”
“那你說別人看出來沒有?”
宮遠徵沉默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不是你保證了就真的不會有人知道的。”章雪鳴放開他的耳朵,揉揉他的發頂。
看他蔫頭耷腦的樣子,嘆了口氣,拉著他的手,耐心地解釋:“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大姐和花公子的事發生在宮門里,花氏一族和宮家共同生活了數百年,親如一家,所以大家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章家和宮家是兩個不同的家族,雙方沒有共同生活的基礎。就像宮家人會從我身上看到章家的家風、教養,章家人同樣會借著觀察你去了解宮家,由此推斷宮家人值不值得深交。”
宮遠徵沒有考慮過這些,但他不是聽不進道理的人。
這回不死心也得死心了。
心機小狗眼淚汪汪地認了錯,換來安慰的擁抱和親親,心中暗想這樣也不錯。他有耐心培育出云重蓮,難道婚期還能比花期更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