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無表情疑心病重,他哥不也一樣?
她愛笑愛鬧好奇心重,他不也一樣?
她盲目樂觀,他總是悲觀,這不剛好互補嗎?
至于抗拒肢體接觸,章雪鳴不抗拒他就行了,他巴不得章雪鳴只跟他接觸呢。
要他說,章雪鳴肯定是以前太追求完美,過于壓抑自己。后來那是解放天性,恢復正常才對。
章雪鳴看著宮遠徵表情變來變去,讀臉術讀取到的信息,逗得她嘴角壓都壓不下去。
藥起效了。
宮遠徵感覺著比在地牢那天更為清晰的清心靜氣之感,看向章雪鳴……
唔,求歡的沖動確實沒了。
可他還是想朝她撒嬌,想抱抱貼貼親親,完全不想離她太遠。
心機小狗大膽表白:“這藥對我不管用,我還是想一刻不離地黏著你。”
章雪鳴粲然一笑,朝他伸出手去:“黏吧,我樂意。”
于是這天開始,兩個人更黏糊了,黏得宮尚角都起了疑心。
宮尚角生辰的前一天,他終于忍不住留宿杪夏居,跟宮遠徵秉燭夜談。
看著宮遠徵那張天真無辜的臉,宮尚角一時覺得自己多慮了,這還是個孩子呢。就算他弟弟想做點什么,章雪鳴的教養和武力值擺在那里,不可能讓他得逞的。
一時又覺得不能掉以輕心。畢竟章雪鳴也被隕石和各種含隕石金屬的物件輻射了那么久,萬一她不慎被影響到了呢?
宮尚角到底還是問出了口:“遠徵,你沒對昭昭做什么不該做的事吧?”
宮遠徵裝糊涂:“什么是不該做的事?”
宮尚角拿出冷面神的氣勢來:“大姐和花公子做的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宮遠徵堅決不承認:“他們做什么不該做的事了?”
宮尚角見他還是眼神清澈,未有目光閃躲的現象,松了口氣:“不知道就算了,你這樣很好。”
宮遠徵順利過關,暗暗懊惱今夜不能去藥房跟昭昭相伴到天明。
他正通過靈魂印記向章雪鳴抱怨哥哥的心血來潮,宮尚角陰惻惻的聲音忽然在他身后響起:“遠徵啊,這是什么?”
宮遠徵回頭一看,床頭的抽屜被拉出來了,宮尚角手里拿著一本包著藍色《醫經》封皮的書。
書從夾著書簽的那頁攤開來,一行小楷字跡工整:那人掀開被角,從小姐的腳邊鉆進被窩里去,一陣胡天胡地,惹得小姐嬌喘連連,求饒不迭。那人得趣,更是如狼似虎,說不盡的銷魂快活。
宮遠徵渾身一激靈,跳起來就往外跑。
宮尚角眼疾手快,扔了書,一把揪住宮遠徵的腰封,把他硬生生拽回來,橫摁在腿上,揚起巴掌照屁股一頓呼。
補給了他一個完整的童年。
要不是最后宮遠徵哭唧唧地把事情說清楚了。再三保證沒做壞事,就是想看看書,多學習學習,備著成親后用。宮尚角都打算讓他傷筋動骨,在床上躺到啟程了。
“把話本全部交出來。”宮尚角冷冷地命令,“到時候自有給你學的,用不著你提前準備。”
宮遠徵抹著眼淚,老老實實把二十多本話本放進盒子里交出去。
宮尚角耳提面命一番,才板著臉帶著盒子離開。臨走前不忘警告:“以后不準半夜叫昭昭去藥房,被我發現了我就揍你。你敢跟昭昭告狀,我就寫信去說服章家,拖到你及冠再讓你成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