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人都是通過各項考試實打實考出來的,又有定時考核制度,還有監督舉報獎勵制度,有問題也不會是大問題。若不是我爹想著都是我提拔上來的人,處置也當由我來,有問題的人都等不到我回來。】
宮遠徵明白了:【說到底,還是宮門制度有問題。】
他停步的地方恰好有一面墻上掛滿了奇形怪狀的刑具,章文瓴誤會了,看他眼睛亮亮的,心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趕緊走,一步三停的,你鄉下人進城啊?”
右臂被抓住,宮遠徵的左手便條件反射摸進了暗器囊。
反應過來,見章文瓴盯著他夾了毒鏢的手指,不由得訕笑著把兩寸來長的月牙鏢塞回去:“習武之人,慣性使然。”
章文瓴倒是對他刮目相看:“不錯。身處陌生環境,旁邊又沒有熟悉的人,正該時時警惕。”
宮遠徵沒有從他表情里看出嘲諷的意思,剛想笑一笑把這夸獎領受了,卻見章文瓴揚眉,嘴輕輕撇了下:“可惜是馬后炮。若是你一直保持警惕,我根本就抓不到你的手臂,這點你不如昭昭。”
宮遠徵嘴角微抽:“小子受教。”
章文瓴放開他的右臂,催促他快走:“不要再東張西望了。”
宮遠徵跟上他的腳步,低聲道:“我就是忽然想起來,她昨日說今天上午事情處理完了,要帶我去仙品閣用午飯,還要訂十只香酥鴨送回府里給家里人添菜。
伯父,一會兒我們去仙品閣看看唄,說不定她真在那里等我們了。”
章文瓴半信半疑,但還是加快了速度。沒讓人把鄭南衣帶出來,而是叫著一個提了食盒過來的中年男人,直接去了牢房。
還沒開門,宮遠徵便把他們攔下來,手指輕輕挑開掩住窗口的鐵皮一角,扔了一顆不知什么時候捏在手里的小藥丸進去。
須臾,他讓開路:“可以開門了。”
章文瓴和那提著湯藥過來的章家人看著他一系列的動作,都有種看到了男版章雪鳴的既視感,無語地盯著他看了數秒。
那個章家人打開了鐵門,鄭南衣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宮遠徵等人被翻過來了,才遠遠往她臉上看:【噫,鄭南衣跟昭昭長得一點都不像。】
章雪鳴遣人同楊氏說了出門的事,領著侍女上了馬車:【她肖父。】
宮遠徵撇撇嘴,看了一眼就不看了,轉去看章文瓴:“伯父,有事您盡管吩咐。”
積極得章文瓴都有點懵,但該讓他做什么,半點不含糊。
宮遠徵麻利地把鄭南衣的下巴卸了,不顧會不會嗆死人,直接把藥灌下去,擱了碗就滿臉期待地看章文瓴:“伯父,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章文瓴打算跟他講講前因后果,恐嚇一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他反過來拉著章文瓴往外走,還悄咪咪地改了口:“父親,這些事我們馬車上說,我有預感,她已經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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