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后只有他和章雪鳴住,卻還是分出了前后院。
前院辦公、待客。藥房、藥園都設在這里,還建了兩座演武場,露天和室內都有。
后院居住、游玩。桃林、梅林、竹林……風雅之地不缺,還挖了個小湖。湖中小島上建了座精致的二層小樓,岸邊有船,湖面上還架著帶圍欄的木橋……
宮遠徵覺得自己都不認識這里了:“哥哥,這宅子怎么變成這樣了?”
這半年,他和章雪鳴也不是沒跟長嶺通信,章家人沒提改建宅子的事啊。
“我到長嶺的時候,宅子就已經是這樣的了。”
宮尚角也很無奈。
“我跟佟叔打聽過,應該是在你和昭昭離開長嶺沒多久,章家就派人過來改建了。你們留在這宅子里的那些侍衛和下人,又被章家帶去重新調教過了才送回來的。”
章家調教出來的人,心向著誰自不必說。不過宮尚角沒有挑破,也沒有替宮遠徵委屈的意思。
就宮遠徵這個恨嫁的樣兒,難不成心還能偏去別人身上?對他好都不如對章雪鳴好,更能得他的歡心。
“對了,大姐有孕了,不能遠行,花公子和花長老留在宮門照顧她。這趟過來喝你們喜酒的,還是我和雪重子他們三個……”
宮尚角絮絮叨叨說著宮門的事,宮遠徵安靜聆聽,有些恍惚。
離開宮門還不到一年,如今他再聽宮尚角說起那些人,竟有種仿若隔世的感覺。
他的回憶里有了太多開心的事、太多值得記憶一生的美景,昔日的好與壞都被擠去了角落里。若是從此不再見,說不定他很快就會把她們忘得干干凈凈。
“遠徵。”
“遠徵?”宮尚角加大了音量,見他驀然回神,不禁好笑,“怎么,想家了?”
宮遠徵愣了一下,卻沒有直言宮門不是他的家,垂眸笑了笑:“不,我是在想哥哥這次來能待多久。”
還有六天,他就有家了,是一輩子的家。
自此,夫人在哪里,哪里就是他的家。
……
三房后院。
章雪鳴坐著矮凳,倚在楊氏腿邊。
楊氏要同她說私房話,把章文瓴父子五人轟走了,侍女嬤嬤們也摒退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工夫,昭昭都要嫁人了。”楊氏輕輕摸著女兒的頭,心中有些惆悵。
章雪鳴嘿嘿一樂:“娘,我和阿遠那叫締結婚姻,簡稱結婚,不是嫁到別家去,也不算阿遠入贅。
還有,我們的婚房就在五柳胡同,乘馬車一刻來鐘就到了,不是在天涯海角……
娘,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后每天晚飯在三房和六房輪流吃的嗎?娘你反悔了?”
頓時什么氣氛都沒了。
楊氏虎著臉,揚起手想照腦袋給章雪鳴一巴掌。想想這傻閨女心軟到把自己差點逼瘋的事,章家人又最看重她的腦子,還是不敢打她那顆金貴的狗頭,一巴掌呼在她左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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