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熟悉的不祥預感又襲擊了宮尚角。
鄭掌門該不會想拉郎配……摔!誰想卷進他們父女斗法里去啊!
他衷心希望那個世界的宮尚角遇到點意外,不要在這時候登鄭家的門。
宮遠徵眼神陰沉地盯著鄭掌門那張兩頰微凹的長臉,想起地牢里的鄭南衣也是這個臉型,越看越不順眼。
接受著昭昭的治療、享受著昭昭帶來的的悠閑、喝著昭昭倒的茶、吃著昭昭夾的點心,還不忘算計昭昭,不惜將那個世界的宮尚角拉下水……
這種人,也配跟昭昭朝夕相處,也配她費心?
宮遠徵嫉妒得眼睛發紅,心想:幸好這個世界的鄭忠義已經喪命在無鋒手下,不然還真不好處理。昭昭精通醫毒,他下手要是被發現了,昭昭會討厭他的吧?
宮紫商已經看出了鄭掌門的算計。想起多年前自己被宮鴻羽算計,不得不破罐子破摔,追著金繁示愛的事,一時反感到反胃,悄悄紅了眼眶。
宮子羽訝然:“鄭姑娘的父親跟宮尚角交情很深?鄭姑娘允許宮尚角登門,他就高興成這樣……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宮尚角才是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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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紫商沒心情搭腔,宮尚角尷尬得腳趾摳地不想搭腔,宮遠徵心情很差懶得搭腔。
宮子羽只好轉向金繁:“金繁,你說呢?”
執刃和少主都在場,金繁能說什么?
“公子說的是。”
宮子羽掃興地瞪他一眼,沒為難他,繼續觀影。
【宮尚角順利進了鄭家大宅。
鄭掌門熱情接待,勾起了宮尚角的疑心:“鄭掌門府上近期有喜事?”
鄭掌門挺了挺胸膛,驕傲地道:“小女肯接手家業,我這老頭子終于能卸下重擔,好好歇歇,正是喜事一樁。故友來訪,我有閑暇陪伴,品茗小酌、垂釣賞景,喜上加喜。”
宮尚角仔細打量他,見他果真胖了些,面色紅潤,精神抖擻,不禁淺淺一笑,改口道:“那可要恭喜鄭兄了。”
不急著談生意上的事,他同鄭掌門敘舊閑聊,套夠了消息,確認沒有異常,才接受鄭掌門的邀請,在鄭家住下。
晚間,聽得遠處琴聲攸攸,宮尚角略帶嘲弄地勾了勾嘴角,并不離開院落循聲去找撫琴人。
悠然自得地獨坐飲茶,欣賞完琴曲便去打坐練功。
不在自己的地盤,他向來不敢大意。
第二天上午,他要同鄭掌門談生意,鄭掌門卻擺手:“如今家族所有生意盡歸小女打理,尚角要談,得去尋她才行。”
宮尚角皺眉:“男女授受不親。尚角與鄭兄交情再好,也不便唐突女眷。”
鄭掌門大笑:“尚角何出此言?小女不久就要接任鄭家家主,尚角不想跟她談,那這生意不做了?”
宮尚角無奈,只得隨他前去花廳。
離門口還有一段距離,宮尚角憑著過人的耳力,聽到廳里有個動聽如林籟泉韻的女聲說道:“……把斜對面那家空鋪子裝修好,照樣做金銀樓。抓緊點,月底就開張。樓里的掌柜和伙計都用生面孔,別叫人知道兩家鋪子的東家是同一個。兩家平時打打擂臺,做些降價、優惠的活動。”
宮尚角一愣,想通其中關竅,不禁眼睛一亮,最后那點抵觸也沒了。
待廳里的管事們魚貫而出,他跟著鄭掌門走過去,只見那堂中太師椅上的姑娘抬頭朝他們這邊望過來。
自鄭昭昭進入鄭家以來,第一次在鏡頭前露出了全臉,還是個大特寫——
烏發雪膚,菱唇緋紅,瓊鼻高挺,一雙眼睛清亮明凈似無暇琉璃。
明明通身氣質清冷疏離,有種飄渺仙氣,卻僅是唇角略彎,便如明珠璀璀,萬艷無光。】
觀影廳中,鴉雀無聲,連呼吸聲都消失了。
人人如中了石化術,眼珠似凝固在了眼眶里,視線定在那張臉上,扯不動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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