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們冥思苦想找不出問題,個個垂頭喪氣。
鄭昭昭和宮尚角俱是神色沉重。
她幽幽嘆氣:“你看,我不想信這個邪,偏偏不信都不行。”
宮尚角也無計可施,勸慰道:“暫時擱置吧,等有了轉機再說。它能攔一時,總不可能攔一世。就好比無鋒,宮門同它總有一戰的。”
轉天,他向鄭昭昭告辭,約定三個月后再來拜訪。】
眾人看得一頭霧水。
宮紫商和花公子卻看出了端倪,異口同聲地道:“是火藥實驗!”
話音落,互相遙遙對視,又是異口同聲:“你怎么知道是火藥實驗?”
宮紫商忙用手肘拐了下宮尚角,低聲問:“能說嗎?”
她可沒忘記有四個明牌了的無鋒殺手在現場。
宮尚角點了下頭,怕她沒看見,又輕輕“嗯”了一聲。
宮紫商便坦白道:“因為我也在做火藥實驗。不過我是在嘗試將火藥和武器結合在一起。”
花公子驚訝:“徵公子不是早就成功將火藥運用到暗器中了嗎?”
宮遠徵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膛。
宮紫商道:“不是暗器那種類型的,是更大的。我設想讓沒有武功的普通人也能操作的火藥武器。”
花公子還待再問,花長老咳嗽一聲:“先安靜觀影,回頭再說。”
【三個月后,鄭昭昭正式接任鄭家家主之位。宮尚角依約來訪,又是一住半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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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例行斗法,宮尚角樂在其中,鄭昭昭不耐煩了就拖他去“切磋”。
這回不限刀法,六藝八雅輪著來了一遍,宮尚角輸得沒脾氣,彩頭流水似的送到鄭昭昭的手里。
沒過幾日,鄭昭昭臨時抽查鄭家各處賬目和季度報告,在大書房里忙得頭昏腦脹。
忽聞樂聲悠揚,一看窗外,鄭掌門和宮尚角就在正對大窗的池塘那頭,樹蔭底下,擺開了陣仗享受。
賞景聽曲,還喝上了小酒,好不悠閑。
兩個人不知在聊什么,聊的笑聲不斷。
鄭掌門眼尖,見女兒看過來,還招呼宮尚角一齊朝她舉杯,笑得無比欠揍。
鄭昭昭按住額頭,長長地吐了口氣,驀然縱身躍出窗戶,貼著水面飛掠而去,頭回在演武場之外動手把這對“好兄弟”拍翻在地。
光養傷就得將近半個月,宮尚角不得不讓金復代替他去巡視鳳江城的鋪子,跟鄭掌門兩個在病床上喝苦藥。偶爾還會被鄭昭昭當成練習肩頸按摩的工具人,按得兩人喵喵叫。
等宮尚角傷好了,金復也趕回來了。
宮尚角打算第二天離開,鄭掌門當晚設宴款待。
鄭昭昭不參與他們“好兄弟”的歡樂時光,早早離席。沒想到宮尚角臨時起意,又鬧出了幺蛾子。
他讓金復送禮物過去給鄭昭昭,借機把人拖住。自己設法給鄭掌門灌酒,想要套出鄭昭昭的身份。
雖然屬下只搜集到了零星消息,但那些消息里的鄭南衣顯然和鄭昭昭不是同一個人。
書房里,鄭昭昭托腮看著金復拙劣的表演,忽然冒出一句:“金復侍衛,你知道為什么我平時不許我父親多飲酒嗎?”
金復愣了一下,感覺不妙,硬著頭皮道:“小酌怡情,大酌傷身?”
鄭昭昭嘴角一勾,笑得溫和:“不止。你要不要猜猜,我這身力氣是遺傳自誰?”
金復大驚失色:“鄭二小姐,您的意思是?!”
鄭昭昭過去就是一頓拍,打得金復像個皮球似的在半空中翻滾不休。
等她收手,金復啪地一聲肚子著地拍到地上,疼得五官扭曲,眼淚鼻涕橫流,卻一聲都發不出來。
鄭昭昭才讓侍女叫粗使婆子來把人搬去療養區。
看金復哭得實在可憐,鄭昭昭“安慰”道:“別擔心,我現在過去應該還不算太遲……唔,只要宮二先生別給我父親灌太多酒。”
金復一聽,眼淚流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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