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對這位少主刮目相看,贊了一聲:“不愧是少主,目光如炬。”
宮喚羽沖他笑了笑:“只是說句公道話而已。”
他的公道話為他換回了一大份熱騰騰的餐食。
獨自一人占據一排座位,不用顧忌旁人的眼光,宮門尊貴的少主終于在十年大劫失去父母之后,吃了一頓飽飯。
【宮門的迎親隊伍在某日天蒙蒙亮時抵達鄭家,一架普通的馬車順利接走了新娘裝束的鄭昭昭。
輾轉近三日,終于在選婚之日的傍晚坐上了送嫁的小船。
鄭昭昭是最后一個登岸的,縱不見真容,一身氣度也叫旁觀者鴉默雀靜。
到了宮門那巨大的城門前,全場像是被她一個人震懾住了似的,寂靜無聲。
忽然,山崖上有東西滾落,砸在空地上。
鏡頭轉動、拉升——
舉著火把的金繁和望著待選新娘們一副呆相的宮子羽出現在鏡頭前。
宮子羽還保持著舉面具要遮臉的動作,他的面具已經在城門前的地上摔成了碎片。】
大熒幕外,宮子羽感覺丟臉又心疼:“那是娘留給我的面具!”
他慌忙轉頭,顧不得雪重子和雪長老朝他投來的目光,問第四排的云為衫:“那位姑娘,你沒把我今晚好心借你的面具弄壞吧?”
云為衫條件反射地舉袖遮臉:“沒有沒有,我把它好好放在桌上了。”
宮子羽這才松了口氣,又忍不住腹誹那個宮子羽:鄭昭昭都沒露臉,他是沒見過女人嗎?這樣就失態,丟死人了。
宮遠徵冷哼一聲,到底還是記著宮子羽之前幫忙說話的事,沒出聲譏諷。
【特意前去引路的角宮侍女青梔想要單獨帶鄭昭昭進入宮門,向侍衛統領金應晟出示了角宮令牌,又刻意提到宮尚角。
金應晟卻擺出公事公辦的態度,強硬地讓鄭昭昭回到待選新娘的隊伍里。】
宮尚角沉下了臉。
他這個世界里沒有這一出,也不妨礙他從中看出宮鴻羽和宮喚羽對他打壓的態度。
宮遠徵也收回了剛才對宮喚羽的那點好感,眼神陰鷙地盯著金應晟。
這回換宮喚羽捂臉了。如果對象不是鄭昭昭,他為難就為難了,可是……
想到鄭昭昭那個睚眥必報的脾氣,他默默替那個世界的宮喚羽掬了把同情的眼淚。
但愿那位別頭鐵,鄭昭昭是真?鐵壁銅墻,撞上去不止會頭破血流,還會丟命的。
【一群新娘聚集在宮門高大的城門前,一行佩刀張弓的侍衛上來把人圍住了。
侍衛統領金應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分出人手把鄭昭昭單獨隔離出來,侍衛們的刀劍對準了其他新娘。
隨著事態的發展,鄭昭昭的心聲出現了:
(難道是宮門已經知道有無鋒刺客混進了待選新娘中,為了辨別出藏在待選新娘里的刺客,擺出要把所有待選新娘都殺掉的陣仗,企圖把刺客詐出來?)
(不可能,宮家人不可能那么蠢!)
鄭昭昭在心里自問自答,分析了一大堆(詳情請看正文第八、九章),不僅反省自己太飄了,還誤會這是宮門設置的對待選新娘的考驗。
腦洞之大,叫人嘆為觀止。】
無鋒的四個人拼命壓制爆笑的沖動,憋得難受極了。
宮紫商和不明內情的后山公子們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宮尚角和知道內情的一干人等卻羞得頭都抬不起來,只想讓她快點住口,不,是住腦。
都怪那個世界的宮尚角不提前給人說清楚,搞什么神秘嘛,這回丟大人了吧?
他們完全不敢想象鄭昭昭發現實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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