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鴻羽帶著月公子撤退,病房里只剩下宮尚角守著弟弟和鄭昭昭。
不多時,宮尚角就開始詐鄭昭昭,跟空氣斗智斗勇。
鄭昭昭不理他,他便吩咐角宮侍衛把家具運來,將病房布置成了角宮正殿的翻版,就在隔出來的書房里開始辦公。
下一幕,宮遠徵和鄭昭昭所處的小隔間里,突然傳出一聲呻吟,伏案工作的宮尚角跳起來,旋風一樣沖進了小隔間。
淬體開始,昏迷中的宮遠徵疼得眉頭緊皺,渾身發抖。
他下意識地抱住鄭昭昭的手臂,把漲得通紅的臉埋進了她的頸窩里,眼淚鼻涕抹了她一肩膀,還哼哼著叫“哥”。
宮尚角好整以暇地負手旁觀,沒有了前夜的慌亂,幸災樂禍,嘴角翹得老高。】
宮遠徵一邊羞得滿臉通紅,一邊心里“泊泊”冒酸水,暗罵觀影廳太不知禮,怎么能將昭昭昏迷時的情形再三展示給眾人看。
宮尚角看似專注觀影,其實腦子里盤算的都是消滅無鋒后的安排。
宮紫商對那個宮二的多疑已經無話可說,要調侃宮遠徵又有點不得勁,悻悻地往座椅里縮了縮。
【鄭昭昭終于忍無可忍,將宮遠徵和那些黑色雜質用內力推開,宮尚角確認她沒昏迷,單手捂臉無聲發笑。
宮遠徵醒來,看見宮尚角,忙坐起來,下一秒,就羞惱驚怒地叫道:“鄭、鄭南衣?她為什么會在這里?還死抓著我的手不放?!”
宮遠徵紅了眼眶,委屈巴巴地高高舉起和章雪鳴十指相扣的手,恨不得遞到宮尚角眼皮子底下去:“哥,你看她!”
宮尚角努力壓制想要上翹的嘴角,努力得額角青筋都鼓起來了。
“遠徵弟弟,你可以松開鄭二小姐的手了。”不然,她真的要跳起來打你了。
“哥,你不信我?”宮遠徵眼睛一眨,晶瑩剔透的淚珠撲簌簌掉下來。
轉頭發現其實是自己抓著鄭昭昭的手不放,羞得甩開她的手,跳下床,追著宮尚角出去了。】
“嘖嘖,但凡宮三你先看看是誰抓著誰的手呢,也不至于鬧這種烏龍。”
宮紫商還是忍不住了。
“還會惡人先告狀,還說哭就哭……噫~真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小毒娃。”
宮遠徵感覺臉上熱辣辣的,氣急敗壞地扭頭道:“你閉嘴。”
宮紫商故意逗他:“你說得對,宮三確實該閉嘴的。他不知道鄭姑娘是醒著的,還是他的救命恩人。當面誣陷人家,萬一之后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哼哼,說不定媳婦就飛了。”
宮遠徵心里認同她前面的說法,卻聽不得最后一句,反駁道:“才不會,說了是《昭遠往事》了,我……他肯定和鄭姑娘在一起了。”
宮紫商看出點苗頭,又不太確定。
她想要試探一下,宮尚角已出聲維護弟弟:“好了,別光顧著聊天,錯過了精彩片段。”
【離小隔間不遠的臨時茶室里,宮遠徵小嘴叭叭,跟宮尚角告鄭昭昭的刁狀,避重就輕,把自己說成了一朵無辜的白蓮花。
宮尚角欲言又止,只提醒弟弟,等鄭昭昭醒來后記得給鄭昭昭道謝。
宮遠徵不服氣地爭辯,宮尚角又是訓誡又是解釋。宮遠徵才勉強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卻又追著問宮尚角,鄭昭昭到底是不是無鋒。
得到宮尚角否定的回答,他才滿意地安靜下來。
宮遠徵擱在腿上的右手悄悄地捻了幾下食指和拇指,手肘似不經意地擋住了腰間的紅蓋頭,低頭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卻忽略了對面宮尚角投來的審視目光。】
這一下,別說是大熒幕上的宮尚角了,觀影廳里的大部分人都看出來宮遠徵的小心思了。
宮紫商又忍不住怪聲怪調地調侃道:“不錯不錯,瞧這小機靈。我還當他真是什么都不懂,才拼命在宮二面前抹黑鄭姑娘呢。原來這個時候就打定主意,要把人家姑娘叼回窩了。”
眾人:敢情宮門里年紀第二小的這個才是真精明。明顯還沒開竅,就知道看到合意的先往碗里扒拉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