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長老痛罵宮子羽,宮遠徵開心旁聽,那傻乎乎的樣子讓鄭昭昭都看不下去了。
熒幕上突然出現小字“內力包裹”,鏡頭從鄭昭昭按住宮遠徵左手的手背,往上移動到宮遠徵的臉。
他轉頭驚喜地看著鄭昭昭,眼神變得黏糊起來。
鄭昭昭以內力屏障阻隔外界聲音,嘴唇微不可察地闔動,指揮宮遠徵:(不要看我,面朝前方,低頭,不準笑。)
宮遠徵不明所以,卻毫不猶豫地照做。
鄭昭昭的表情明顯柔和許多,又指點他如何給宮子羽求情。
宮遠徵不愿意,鄭昭昭丟下一句:(宮遠徵,今天是你哥哥的好日子),放開他的手。
宮遠徵馬上照做。
畫面又促狹地分為了兩幅。
殿內,宮遠徵道:“……宮門血脈,同氣連枝,子羽哥哥做出那等荒唐事,我這個當弟弟的也面上無光。他犯了家規,受罰理所應當。”
殿外,不遠處和雪長老旁聽許久的宮尚角急得就要往前走。
殿內,宮遠徵扁了扁嘴,道:“我與子羽哥哥向來玩不到一處去,并不想為他求情,但今天這個情我不得不求。老執刃這些年為宮門操勞,勞苦功高,而今……他不能再受刺激了,請長老們三思。”
殿外,宮尚角和雪長老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二人的心聲出現,重合在一起:宮遠徵這是改性子了?】
“他那哪是改性子了,他那是自帶場外指導了。”
宮紫商嫉妒羨慕恨。
“這才多久啊,鄭姑娘就這么維護你了……莫不是宮三你也修煉了什么迷惑人心的功法了?”
雪長老氣結。
偏偏宮紫商沒有指名道姓,他要是出聲就成對號入座了。
宮遠徵挑了挑眉,馬上分了一大份五個點心給她以資鼓勵,順便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和花長老都給一份兩個的,對比鮮明。
至于哥哥……
宮遠徵偷瞄一眼,宮尚角已經把眼睛閉上了,看起來并不想吃。
說不定不是受了懲罰,而是吃了有火腿粒的炸蘿卜絲餅,胃里不舒服了。
宮遠徵自我肯定地點了點頭,拿了塊蛋黃小狗餅干塞進嘴里,嚼得咔嚓咔嚓的。
【鄭昭昭入住徵宮的事,終于由月長老開口一錘定音,花長老和雪長老沒有異議。
宮流商還沒到,長老們有話要對宮尚角說,將鄭昭昭和宮遠徵支去外面散步。
宮尚角經由金應晟之口得知了宮子羽干的荒唐事,沒有落井下石,而是提醒長老們此時得知宮鴻羽病倒的僅是執刃殿的守衛。
為了宮子羽的名聲,花長老立刻下令讓金應晟將宮子羽強行送回羽宮。面對雪長老的試探,宮尚角干脆地將處罰宮子羽的權力交給長老院。
侍衛稟報宮流商到了,一行人前往執刃廳舉行儀式。
鄭昭昭坐在小殿窗邊似在賞雪,明明相距尚遠,她卻仿佛聽得見那邊的動靜。
心聲再度出現——
(天命、神器、群臣?這樣的用詞,看來宮家真的跟皇室有親。只不過宮二先生說過,宮門建立已經三、四百年了,有親也該是跟前朝皇室的。)
(花、雪、月的祖先,應該是當年追隨宮家祖先到此地定居的臣子……前朝皇室姓柴,這一支改姓為宮。花、雪、月應該也不是本來的姓。)
(哼哼,中間定然出了意外,導致主弱臣強,否則也不會出現一個能轄制執刃的長老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