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和宮尚角顯然都聽懂了。
兄弟倆臉色難看,不約而同地斥道:“荒唐!”】
宮尚角和宮喚羽聽懂了,沒法說話。
宮子羽和后山的公子們和雪、月二位長老完全沒聽懂。
有過媳婦的花長老皺眉,也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一聲“荒唐”脫口而出。
花公子詫異,壓低聲音求教:“爹,您倒是說說,是怎么個荒唐法?”
花長老怒瞪他:“噤聲!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嗎?”
宮紫商是宮門看話本最多的,卻不敢出聲戳破。
前無鋒們不好得罪新東家太狠,也都緘口不言。
茗霧姬作為無鋒一方的始作俑者,哪里肯開口給他們解惑?
觀影廳里一時安靜下來。
大熒幕外的宮遠徵沒有鄭昭昭私下給開小灶,聽得似懂非懂,無處可問,下意識又委屈起來。
他面前的桌子上忽然出現了一塊書本大小的平板,屏幕上顯示的黑色楷書,正是鄭昭昭剛才說的那些話。
他按屏幕右上角顯示的【點擊聽翻譯】,試探著點了一下,平板里驀地傳出了鄭昭昭的聲音——
“南地女子未成親前,是不能留下畫像的。防止畫像泄露,被外男評頭論足。這樣的事若是傳揚開,能將被畫像的女子活活逼死。”
“能讓一個未婚少女甘冒名聲盡毀的風險,坐在椅子上任由男子畫像,那男子必是她的心上人。”
“宮鴻羽又不是只在江南待了一兩日,怎會不知其中忌諱?”
“他若是個規矩人,無意中撞見那書生在畫女子肖像,便該避開。”
“他卻高價誘惑對方出讓心上人的畫像,繼而將畫像帶回宮門,掛在一覽無遺的房間里,又故意作態引老執刃出手給蘭夫人家下選婚帖。其心可誅。”
花長老還沒開口阻止,月長老已沉聲道:“遠徵,你在做什么?!”
當場被觀影廳電了一波。
宮遠徵心中大笑,面上卻一派無辜。
他轉過頭,舉起那個平板,皺眉道:“我不知道這東西怎么弄才會沒聲音。”
舉得高,鄭昭昭的聲音響徹了觀影廳——
“茗霧姬進了蘭夫人家,蘭夫人就被發現跟人私定了終身,多巧。”
“只怕是宮鴻羽見到蘭夫人的那天,茗霧姬就在附近。她發現蘭夫人容貌出眾,宮鴻羽又有所意動。等宮鴻羽走后,她仗著蘭夫人不敢當面揭穿她的身份,跟著蘭夫人進了蘭夫人家。”
“如果宮鴻羽沒有引老執刃出手,無鋒也一定會想辦法讓蘭夫人參加宮門選婚。”
“你看,阿遠,無鋒和宮門各得其所,堪稱雙贏,唯一的代價,不過是……犧牲一個無辜的女子。”
那隱含怒氣和嘲諷的話語,像是一記又一記的辛辣耳光,將宮鴻羽和茗霧姬的臉打得啪啪響。
宮子羽整個人都呆滯了。
他可憐的腦子處理不了這樣可怕的訊息:他的親生母親的不幸,始于他的親生父親和對他視如己出的姨娘。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