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的兄長,實際上也不是很待見他。
他始終活在謊言里,不管在宮門內,還是在宮門外。
宮子羽勾起嘴角,笑得像個瘋子,眼里的光一點一點黯淡,直至熄滅。
那個天真又自我的宮子羽無聲無息地死去,死在無人關注的黑暗里。
新生的宮子羽開始認真思考,回去后,他該用什么態度面對他的父親和姨娘,以及往后余生他該如何度過。
他沒有考慮金繁的安置。
畢竟,在他的潛意識里,無論發生什么事,金繁都不會離開他。
大約,這也是如今他唯一能確定的事情了。
【風雪里,宮遠徵和鄭昭昭共撐一把傘。
他們認真討論諸如“今天的雪不算鵝毛大雪,那到底算是雞毛還是鴨毛”的奇怪問題,時不時伸手出去接一片雪花來玩,像兩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轉頭鄭昭昭又繪聲繪色地給宮遠徵描述她以前過冬時的娛樂,打雪仗、堆雪人、滑冰床、做冰燈……
宮遠徵和身后的侍女們聽得眼睛都直了。
餐桌上,兩人在碟子里將各種花式的面食排兵布陣,邊玩邊吃,時不時偷襲、反擊,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
嬤嬤侍女們全程忍笑,直到這兩位小祖宗下桌。
臨時分開,宮遠徵從新得的零食荷包里,摸出塊奶香硬米糕塞到嘴里,含糊不清地向鄭昭昭報備:“我回去打理一下我種的藥草再來尋你。”
鄭昭昭也打開自己的荷包,含了一塊,也是含糊不清地回應:“我要去書房練字,超過半個時辰,你來了就去琴室找我。”
她還伸手擼了把宮遠徵氅衣袖子上的棕灰色毛毛,叮囑:“等會兒你把這大衣服交給門廳的侍女,讓她們幫你打理一下。看,雪化在上頭了,毛毛都打結了。”
“好,我記住了。”】
大熒幕外,雪宮二人組在懷疑人生。
關于冰雪的游戲那么多,為什么他們一個都沒玩過?
他們守著雪山、蓮池幾十年,仿佛守了個寂寞?
花公子狐疑地看看雪公子,又看看雪重子,就差沒直接問:到底誰才是在雪宮住了幾十年的人啊?
宮紫商、宮喚羽、花長老、漸漸放下齟齬的雪長老和前無鋒們,都不知不覺看得一臉姨母笑。
多有愛的一對……小情侶?
不不不,這就是兩只美貌貓貓湊在了一起,活潑又可愛,萌力爆表。
特別是他們兩個一起伸手去接傘外的雪花時,那微微仰起的小臉天真又無辜,眼神干凈得讓人心顫。
花公子輕輕用手指戳了下花長老的手臂,在老父親不耐煩的眼神里,用手擋住嘴,壓低聲音道:“爹,想想辦法,等回去了就把徵公子弄回花宮養唄。他就算解了毒,身體也一定很虛。花宮四季如春,溫暖宜人,正適合療養啊。”
剩下的話不用說,花長老已然明了。
有了一只美貌貓貓,還怕引不來另外那只嗎?
不知道后世有以吸貓續命的貓奴存在的老人家,眼睛一瞇,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點頭:“言之有理。”
父子二人相視而笑,賊兮兮的。
宮尚角壓根想不到,影片還剩大半,宮門里已經有一群人在暗戳戳計劃著回去跟他搶弟弟的事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