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的注意力順利從剛才的事情上移開了。他抿了抿唇,低聲道:“嗯。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把他們當成是我們的前生了……”
話音戛然而止,他暫時沒勇氣將剩下那些話說給章雪鳴聽。
章雪鳴微怔,隨后試探地開口:“前生、今生、來生……緣定三生?”
轟地一下,宮遠徵臉上好容易降下去的熱度又反撲回來了。
他一面欣喜兩個人心有靈犀,一面又覺得這輩子才起了個頭,就妄想著下輩子了,怪不好意思的。
章雪鳴只覺心頭一陣酸楚,眼眶也不由得微微發熱。
她下意識地垂下眼簾,試圖用長長的睫毛遮掩住那一絲異樣,嘴角卻不受控制地揚起來,勾勒出柔和而溫暖的弧線:“阿遠。”
【大熒幕之上,宮遠徵抱著一件厚厚的大毛斗篷,急匆匆地追趕了出去。鄭昭昭站在走廊的盡頭,回眸一笑:“阿遠。”】
宮遠徵愣了一下,就眼睛亮亮地朝她看過去:“昭昭。”
【大熒幕上,聽到這聲呼喊,宮遠徵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加快腳步走到她面前,抖開手中那件毛茸茸的大毛斗篷,笑著給她披好:“昭昭。”】
熒幕內外的呼喚聲巧合地重合在了一起,仿佛穿透了時間與空間的阻隔,說不出的奇妙。
……
【下午時分,鄭昭昭受宮尚角之托,帶著宮遠徵乘暖轎趕往前山外圍臨時安置處,對從萬花樓里帶回的三十二名客人進行最后的詢問審查。
負責監管此處的侍衛長表面恭敬,卻又故意用肢體語言表現出對宮遠徵避之不及的態度,還將兩人晾在臨時布置的訊問室中,惹惱了鄭昭昭。
鄭昭昭臨時起意,和宮遠徵一唱一和,將當年的事抖落出來:老執刃趁宮尚角外出,撇開自己的小兒子,哄騙年紀最小的的宮遠徵徹底接手理應由羽宮負責的地牢審問工作,沒有報酬沒有謝意,理所當然欺負人。
鏡頭一轉,對準了門外兩個聽得入神的侍衛,可想而知,宮門新一波流言正在醞釀當中。
待那不老實的侍衛長帶著人回來,剛推開門,便聽得鄭昭昭的聲音響起:“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再傷害你,不管是讓大病初愈的你待在這樣的冷屋子里,還是裝模作樣毀你名聲……都、不、行。”
侍衛長下意識抬眼看向鄭昭昭,只見那個可憐的黃銅臥虎鎮紙在她白皙纖細的一雙手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團看不出原本形狀的金屬。
他和他帶來的那群人呆若木雞,噤若寒蟬。】
宮紫商嫉妒得都想咆哮了:“我這樣性子溫和脾氣好的大美人,怎么就遇不到這么一個又強又肯護著我的人呢?”
宮遠徵已經不想懟她了,誰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他不能。
花公子小小聲說了句:“可惜我不夠強。”
花長老恨鐵不成鋼地斜他一眼,壓低聲音提點:“重要的是心意。”
宮尚角默默記住那個侍衛長和明顯跟他關系不錯的幾個侍衛的臉,準備回去就讓他們明白他弟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