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之前鄭昭昭曾提過想促成商宮和花宮合作的事,不禁暗忖:難道說,那個世界的自己已經對這個提議動心了,才會借處罰宮紫商之機,故意安排金潼去接近鄭昭昭和宮遠徵二人,以便能夠更深入地了解他們的心性究竟如何?
雪重子淡淡一瞥宮子羽的位置,心里有了計較:徵宮放了信號彈,角宮和商宮來援,羽宮卻無動于衷,只怕在宮子羽的心里,從未將宮家的其他人當成是自家人。可是羽宮已經只剩宮子羽能繼承羽宮了,真是麻煩……
【宮尚角將宮門內發放驅蟲藥的任務交給了宮遠徵,宮遠徵拿出來征求鄭昭昭的意見,鄭昭昭一邊暗罵宮尚角是“宮扒皮”,一面麻利地把事情安排下去,又現場給宮遠徵好好上了一堂管理學課。
不久,鄭昭昭去長老院施展金針改顏術后,改名金涂月的月長老和改名金嚴月的月公子被送到了前山醫館,剛到地方就被編進工作小組里,和醫館的大家一起迎來了聞訊前來登記、體檢、領藥的大批侍衛和下人。
宮遠徵敏銳地覺察到醫館的人和那幫侍衛都不再對他只是表面恭敬,用起來也順手多了。
他無事一身輕,快快樂樂地投入到自己感興趣的研究中去,很快就決定將徵宮宮主的正令和庫房鑰匙交給鄭昭昭。
鄭昭昭愣住了。】
沙發區內,宮遠徵小聲逼逼:“我要是他,早就把令牌和鑰匙給昭昭了。除了昭昭,誰還會對他那么好。什么都肯教他、什么都肯幫他,還不把他當成是負累。”
說罷,才張嘴叼住章雪鳴喂到他嘴邊的紅豆奶糖,美滋滋地吃起來。
沙發區外,年輕人們都跟大熒幕里的鄭昭昭一樣愣住了:不是吧,宮遠徵跟鄭昭昭這才相處了幾天呢,他就要把身家性命都交到鄭昭昭手里了,會不會太離譜了點?
尤其宮尚角,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瞧著那個世界的宮遠徵露出信任和依賴的表情,宮尚角只能寄望于鄭昭昭自覺點,不要那么快就沖徵宮伸手。
但,事與愿違——
【鄭昭昭鄭重地詢問宮遠徵:“阿遠,你清楚你現在在說什么嗎?”
心聲:(宮尚角那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到底是怎么養出這么個一腔赤誠的小傻子來的?)
宮遠徵回答得十分利索:“我很清楚。若非怕昭昭太累了,我本來打算讓管事把賬冊和人事冊子也送過來的。”
鄭昭昭瞪大了眼睛,像是頭一回認識這個人,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跟哥哥商量過了嗎?”
“不用商量。”宮遠徵把鑰匙往她面前推推,看她不拿,又往前推推,“前天晚上哥哥說了,我已經長大了,該學會獨自拿主意,而不是事事征求哥哥的意見了。”
鄭昭昭也不忸怩了:“行,那你現在讓管事把賬冊和人事冊子也拿過來吧。我不習慣從庫房里取東西不記檔,也不習慣只享受權力不履行義務。”
說著,她沖宮遠徵粲然一笑:“畢竟,這是徵宮夫人的義務,不是嗎?”
宮遠徵呆住了,眨眨眼,又眨眨眼,然后紅著臉撲上來捧住她的臉,狠狠地親了她的嘴巴兩下,爬起來歡天喜地地跑出去了。
鄭昭昭坐著沒動,過了一陣兒,才抬手摸摸嘴巴,笑著嘀咕道:“這年頭,精明人太多,傻子都不夠用了。而今居然能碰見這么個可愛的小傻子,我得好好珍惜才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