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二位長老被噎住。
畫面回溯到幾個時辰前,徵宮偏殿茶室里,鄭昭昭吐槽宮門給
宮尚角無奈地道:“嘖,祖宗規矩如此,你哪來那么多怪話?”
鄭昭昭不高興地也“嘖”了一聲,反唇相譏道:“那現在祖宗規矩被叛徒鉆空子了,哥哥快去請宮家的祖宗們出來處理吧。”
宮尚角語塞,不敢再跟她斗嘴,垂眸默默煮茶。】
沙發區里,宮遠徵抱著章雪鳴笑得開懷:“哈哈,說得太好了!這回看那些迂腐的老頭子還敢不敢總是搬出所謂的家規祖訓來壓人!”
他往前探了探腦袋,偏過頭來盯著章雪鳴的臉看,發現她并沒有因為他對長者不敬而不滿,忍不住翹了翹嘴角,放下心中的顧慮,小聲抱怨道:“昭昭你見過的吧?那幾個老頭子一旦占理就趾高氣揚,揪著不放;若是無理可講,就把家規祖訓搬出來堵別人的嘴——慣得他們!”
章雪鳴笑道:“長輩先要斗重山齊,后輩方能恭而敬之。”
宮遠徵眼睛一亮,忙不迭地點頭:“就是就是。他們偏心又古板,連意見都容不得提,一味死守陳規,這讓人如何信服?”
沙發區外,宮紫商和花公子兩眼放光,又學到了有用的知識。
宮喚羽竭力克制著笑意,嘴角還是出現了上揚的弧度:“多虧昭昭心明眼亮,能從一個不起眼的消息里察覺到異樣,順藤摸瓜幫宮門揪出了這條潛伏的毒蛇,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他這話一出,宮尚角和老頭子們都板著臉不吭聲了。
前因后果他們都看得分明。鄭昭昭當時正頭疼要怎么對柳家下手,沒有拿宮家祖宗開玩笑的意思,說話邏輯也沒問題。何況柳家這條潛伏在宮門里的毒蛇還是靠鄭昭昭才發現的,他們沒法挑刺,有氣也只能悶在肚子里。
【回歸的黃玉侍們將柳家主帶進了小殿。
廣場上的慘狀大約讓柳家主誤會了什么,他十分光棍地承認了這些年協助無鋒刺客進入舊塵山谷,甚至進入宮門的事。
宮尚角問他為何要同無鋒勾結。
柳家主道出家族上升渠道被堵死,他又從二十多年前,多次被宮鴻羽騙去大筆銀錢、敗壞名聲等諸多污糟事。宮鴻羽讓他幫襯萬花樓的蔣云紅,聽從蔣云紅的使喚,最終舉族深陷泥潭。
柳家主不肯等著宮門將他明正典刑,痛罵宮鴻羽之后,咬破口中暗藏的毒囊自盡。
宮尚角和兩位長老面面相覷,臉色難看,都被宮鴻羽那些破事惡心得夠嗆。】
大熒幕外,一幫宮門人也被惡心得不行。
宮子羽都被震驚得忘了自己肚子里有蠱蟲的事,只覺得腦子嗡嗡響,好似有人當頭給了他一悶棍。
他以為他的父親之前被曝光的那些事已經夠破廉恥了,沒想到那些居然還不是全部,他的父親還能干出更沒有下限的事來:跟柳家主稱兄道弟,卻花著對方的銀子、頂著對方的名頭去萬花樓包花魁,后來更是騙走大筆銀子給花魁贖身,將柳家主培養的繼承人挑去做侍衛,用柳家主的弟弟和獨生子拿捏對方,讓一個世仆家族的族長去聽一個萬花樓老鴇的使喚……
“他以前訓斥我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心虛嗎?”宮子羽喃喃自語。
金繁不敢接話。
他想到宮子羽也常說拿他當親兄弟看待,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腰間。
往日那里總是掛著一個錢袋,里頭裝著些碎銀子,用來給宮子羽墊付那些小東小西的賬……
那些碎銀子都是他從攢下的月錢里拿出來用的,好像宮子羽每次都說回羽宮就還他,但是一次都沒還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