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宮遠徵,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額頭都被戳出個紅印子來,宮遠徵也沒躲,還眼睛濕漉漉地盯著她,臉紅紅的,眼里的情意濃得快要流出來了。
楞把章雪鳴給盯臉紅了,只能草草從鼻子里再擠出一個“哼”字來做結束語。
她轉頭拿過平板,用權限給宮遠徵預訂了一單非公開的“掌法體驗”,將平板在他眼前一晃又收回來,然后調出之前的視頻,準備繼續播放,卻是不理宮遠徵了。
宮遠徵趕緊挨過去攔下她的動作,熱情地跟她親親貼貼。
直到章雪鳴愿意理會他了,宮遠徵才有點不好意思地坦白:“其實……其實我主要是想趁著還在觀影廳里,不會真的受傷,而且疼痛也有時限,好好體會一番昭昭那套掌法的精妙之處。就算覺得有些對不住哥哥,但是,我完全不想去視頻里那個場景里體會痛苦,跟哥哥感同身受。”
章雪鳴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愣,隨后便展顏笑道:“這還差不多。”
視頻繼續播放——
【最后一次,“宮遠徵”倒地,主位上的“宮尚角”沒有再像之前那樣驚怒交加,召喚暗衛將“宮遠徵”送去醫館。
而是慢吞吞地起身,一甩袖子,整個人頓時被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濃霧籠罩住,身形開始模糊、扭曲。
待濃霧散去,哪里還有什么扮演宮尚角的宮遠徵,只有一個穿著黑色連帽斗篷的人,兜帽下的臉還戴了一張刻有“言一”二字的面具。
“宮尚角……”那人開口,聲音雌雄莫辨。
然而,只叫出了這個名字,聲音便戛然而止。
那人靜靜看著地上被痛苦折磨得無力掙扎的男人,好一會兒,低低嘆了口氣,仿佛自言自語般說道:“來之前我準備了一大堆質問你的話,尤其想問問你……十七歲的你,把宮遠徵當成上天送給你的最好的禮物。而今的你,把宮遠徵當成了什么呢?
為什么‘宮遠徵是宮尚角的唯一軟肋’這句話,江湖流傳、宮門皆知,你的言行卻正好相反呢?
十年前,是你教七歲的宮遠徵,流淚是告訴別人你的心受傷了,讓別人不要再傷害你。
那為什么后來他用眼淚告訴你這個做哥哥的,你讓他傷心了,你卻熟視無睹,不去哄他,也不停止繼續傷害他?
為什么?
因為他太懂事聽話了。就算你再怎么傷他的心,不去理會他,他也能自己哄好自己,再傻乎乎地湊過來讓你傷害?”
言一似乎是把自己給說郁悶了,忍不住又嘆了口氣:“我真的不明白,十年的兄弟情誼,難道還抵不過一個月的‘男女之情’?
明明最初懷疑上官淺是無鋒刺客的人是你,最后搞什么‘清醒地沉淪’的人也是你。
宮尚角,你不要太離譜!
上元夜,你沉浸在上官淺營造出的溫馨家庭氛圍里,那么響亮的鈴鐺聲你都沒聽見,一塊破瓷片差點就要了你弟弟的命。
可是,轉頭你就跟還躺在病床上的弟弟說,你查清楚了,那是個誤會,上官淺沒在粥里下毒,然后毫無芥蒂地繼續跟上官淺曖昧拉扯、卿卿我我。
甚至于……
沒過幾天,你弟弟發現金繁動向異常,為了抓到把柄扳倒宮子羽這個撿漏執刃,潛入羽宮探查,不慎被金繁抓住,云為衫點穴讓他跪下的時候,你居然在跟上官淺翻云覆雨……
算了算了,不說了,沒得惡心我。”
一揮手,畫面變黑,視頻結束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