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昭昭忙將蠱王變異背后隱藏的問題一一道出。
宮遠徵眼睛一亮:“也就是說,連云為衫和上官淺那種昏迷多日,仍能保持身體狀態良好的情形,看似玄妙不符合邏輯,其實細究起來都是符合邏輯的?”
“對。”
“那我們今天同時昏迷,也是符合邏輯的?”宮紫商問道。
鄭昭昭順勢將他們腦部有類似活物的毒液潛伏的事抖出來。
宮遠徵反應很快:“它力量不足,限制也多,不能直接殺死手上沒有無辜人命的人,不能直接操控被它選中的人,蠱惑也需要外物媒介配合。它只能監視著我們,時不時動些惡心人的小手腳。它也在被監視著,束手束腳,必須依循某種規則。”
宮尚角若有所思:“假設那東西必須借由定好的劇情來獲取力量,而昭昭的到來徹底打亂了劇情,導致它力量不足。
宮門里唯一能幫云為衫的月公子要被處死了,而宮子羽和林姑娘即將完婚,他沒有權力將無鋒刺客帶出地牢,和云為衫不可能在一起了……它剩下的獲取力量的機會不多了,才會那么‘看重’我。”
鄭昭昭補充道:“還有一件事,興許也是逼得它不得不動手的原因。我猜想那幾家最早公然投靠無鋒的大門派多少有點問題,讓‘家里人’去查他們的底細。打算等消息來了,把那幾家清一清,高層一個不留。
到時候就算大的跑出去幾個,小的被一窩端了,我不信他們還攪得起風浪來。”】
“好!”
宮喚羽忍不住用力拍了下巴掌,激動得臉隱隱發紅。
不管是鄭昭昭“人沒死就不算違規”的言論,還是她強大的發現問題、分析問題的能力,又或是有一點可能就要馬上付諸實踐的超強行動力,都讓宮喚羽驚為天人。
要不是有那么多人看著,他都想立刻舉起雙手繞場跑三圈,大喊大叫以宣泄滿腔的喜悅和興奮。
人這一輩子,能遇到一個三觀合拍的同伴就是極幸運的事了。他卻一次遇上了兩個,還是跟他有血緣關系,努力努力就能從同伴變家人的!
宮喚羽音量過大,挨了一波電擊,臉上的燦爛笑容也沒有消退半分。
他毫不心虛地沿用了宮紫商先前的邏輯——他和宮遠徵是隔房堂兄弟,宮遠徵和鄭昭昭是隔房表兄妹,四舍五入,他即將擁有這世上最能讓他放心投注情感和心血去愛護的一對弟弟妹妹。
他宮喚羽,又要有家人了!
和他故去的父母一樣,遇事從不含糊、遇敵提刀就上的家人!
宮喚羽不理其他人探詢的目光,緊握雙拳,強行逼自己冷靜下來,以免露了端倪,讓宮尚角盯上。
直到沒人再注意他,他才拿起平板給宮遠徵發消息:【弟弟、昭昭,很高興認識你們,很高興我沒有錯過你們。希望不久的將來,我們能成為互相信賴的家人,我衷心的期待著。】
他想了想,又發了一條安慰那個敏感多思的小弟弟:【種種原因,注定有些人只能伴我們走一程。不必難過,不必懷疑當初那份情意的真偽,也不必逼自己非要舍棄、忘卻那些美好的回憶。把情意和回憶珍藏起來,繼續向前。或許某一天,我們又能和他們在某個路口相遇。】
宮喚羽能把宮子羽那個又慫又倔的笨蛋弟弟調理的服服帖帖,手段豈是如今這個不長嘴又不走心的宮尚角能比的?
沙發區里,樸實又直白的文字帶著火熱的情感,兇猛地撞開了宮遠徵的心房。
紅暈爬上臉頰,淚光在眸中閃爍,宮遠徵一手將平板扣在胸口上,一手摟緊了章雪鳴,笑得意氣風發,神采飛揚。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