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一敗涂地,他就是最大的得利者了嗎?
不。
“我和宮尚角都輸了。我是那個最大的蠢貨。”
宮紫商拍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撫,語氣難得正經又柔和:“沒有把所有問題歸咎于那股力量,子羽弟弟你確實長進很大。”
宮子羽瞥眼身旁無動于衷的“宮喚羽”,失落地笑了笑,沒有再話。
沙發區內,宮遠徵挪著挪著又挪回了宮喚羽的旁邊,試探地問道:“不安慰他一下嗎?他看起來是真的在改變了。”
宮喚羽抬手揉揉他的發頂,意有所指地笑道:“行動比言語更有服力。我沒有時間看他的行動了,以后的路得他自己走了。”
宮遠徵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眼宮尚角,沉默地點零頭。
是啊,他們沒有時間等誰回頭了。
【鏡頭轉到角宮,宮尚角獨自坐在書案前,翻看宮門的管事名冊,一一細查是否有殺害月長老的嫌疑。
上官淺不請自來,善解人意,見微知著,巧妙地在細枝末節下功夫,用月桂精油引出后面的話題,變相向宮尚角大膽表白。
宮尚角明顯動搖了。
鏡頭轉至羽宮,宮子羽對宮尚角諸多猜疑,金繁不大贊同:“那他也不至于瘋狂到為簾執刃而殺長老吧?”
宮子羽“嗯”了一聲,實在想不通,目光黯淡。
他讓下人取來許多冰塊,弄出一浴桶冰水,想借此練功,適應寒冷,金繁卻讓他先問問云為衫。
恰好云為衫端著姜湯進來,宮子羽當真問了,云為衫一時也想不出辦法。
她和上官淺的半月之蠅都開始發作了,她去醫館開了大寒的藥物用以延緩壓制。
之后云為衫在用極陰心法壓制半月之蠅帶來的灼熱時,突然想出了辦法幫宮子羽。
她匆匆趕到宮子羽的房間,發現他被凍得暈厥過去。云為衫將他從水里拉起來時,清楚看見了他滿后背的刺青經文。
宮子羽醒來后,相信了云為衫的辭,以為對方沒有發現她后背上的刺青。
他為撩到通過寒冰蓮池的方法,輕易將宮門三大心法了出來,還將自己修煉的融雪心經的內容背給云為衫聽。
云為衫提出宮子羽可以暫停服用百草萃,用大寒之毒來練功,實則想趁機得到壓制體內半月之蠅的藥物。
宮子羽接受了這個建議,也聽信了讓她獨自去醫館取藥的法,還把一張精心繪制的地圖給了云為衫:“這是從羽宮到醫館的警戒路線和暗哨布局圖。你盡量避開,自己當心。”】
宮子羽一個激靈,速度抬手用袖子把頭臉蓋上,順勢拼命縮到靠向“宮喚羽”的那一側,避過宮紫商的當胸一拳。
“荒唐!”
兩聲怒喝同時響起,重合在一起。
居然不是來自暴脾氣的花長老,而是月長老和雪長老。
不止是宮門人,前無鋒們也被驚呆了。
不是因為兩位長老的怒喝,而是大腦被震驚體入侵了——
#震驚!宮門執刃竟是宮門最大漏勺!#
#震驚!宮門執刃才是無鋒最成功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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