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南宮奎身子猛然一顫,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冷笑,在他耳邊一字一句的蠱惑著:“您別急啊,我就在這里,哪兒都不去,其實我早就愛慕您了,知道我和您沒有那層關系后,我真的是高興壞了。我終于等到了這一天,我只屬于您,您要我嗎?”
南宮奎被她幾句話哄的眼眶更紅了。
他腦袋發生了一聲大爆炸。
他沒想到到了他這個年紀,竟然還有小姑娘會暗戀自已,對自已求而不得,卑微的求著他的愛。
況且,這個小姑娘不是旁人,是他從小養大的。
這層身份,對他來說,無疑更加刺激。
他果然被刺激的全身發麻,發顫,在南宮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直接掐住了她的下頜,猛的朝著她嬌嫩的紅唇吻了上去——
“嘶,您輕點啊,疼呢……”
南宮月嬌媚的撒嬌。
南宮奎根本沒時間去思考了,她的唇又軟又嫩又綿,勾的他最后一絲理智都潰敗了。
他大掌重重的揉著,一把將她肩頭的吊帶扯到了胳膊上,大片白皙嬌嫩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中。
南宮奎眼睛徒然瞪大,張開嘴,直接一口咬下去——
“啊——”
南宮晏渾身帶著戾氣趕來,一腳踹開了房門,卻并沒有在床上發現南宮月的身影。
“父親,父親?”
南宮晏走到床邊,看到南宮奎躺在床上昏睡著,身上的襯衫半敞開,褲子倒是穿的還算齊整,看樣子并沒有發生什么讓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他非常疑惑,剛才李管家分明告訴他,南宮月被父親抱上了樓,但是現在……
父親躺在這里,南宮月呢?
正當他疑惑不解的時候,浴室內傳出了女孩的哭泣聲,他的目光立刻死死的盯著浴室的門。
“月月,月月你在里面?”
里面的人聽到他的聲音,腳步凌亂,打開了浴室的門,哭著撲進了他的懷里。
“晏哥哥,嗚嗚嗚,你怎么才來啊,嚇死我了,你不知道,剛才,剛才我有多害怕啊,嗚嗚嗚……”
南宮月哭的喉嚨沙啞,身子在他懷里不斷打顫。
他低頭看著她被撕扯壞掉的吊帶,那白皙的天鵝頸上密密麻麻的紅痕,那只屬于自已的領地被別的男人占領。
南宮晏眸子猛的瞪大,一手掐在了她的脖頸處:“怎么回事?”
他怒吼道。
南宮月被迫仰起臉,她的小臉上一片淚痕,水汪汪的,在他陰鷙恐怖的目光下,她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獸一般,略帶紅唇的唇張張合合,勉強能發出幾個零碎的音節。
“他,他,他要強迫我,我,我,我不能做對不起晏哥哥的事兒,我,我……我把花瓶打碎,用瓷片割了手腕,他,他醉了可能被血嚇,嚇住了,我,我這才逃脫了,我…”
南宮晏本來人正在氣頭上,現在聽到她這樣說,立刻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果然發現她的右手腕處有傷口,猩紅的血液冒出來。
他除了震驚剩下的只有心疼和后怕。
他立刻用毛巾壓制住她的傷口,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一邊往外跑一邊低頭罵道:“你這傻子,清白能有命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