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想睡我,你根本不把我當人看,你就是個渣男,你就是……”
南宮月嘴上不斷罵著,可雙手卻沒有推開他的樣子,反而將他抱的更緊了,不想讓他離開自已的身子,一點都不!
南宮晏好不容易從他懷里抬起頭,嗓音黯啞的不像話:“我說過這些都不是你想的問題,你能想的就是怎么伺候好我。”
“你——”南宮月氣急。
南宮晏:“其余的事兒,一切有我,有我在,你怕什么!”
這算是南宮晏給的保證,南宮月得到這話,布滿紅暈的臉上這才放松了一些,淚水還掛在她的眼角,她很懂得利用自身優勢,這時候可憐兮兮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嗯,我當然相信你了,你在我心里是最厲害的人。”
“不僅這個厲害哦,你在床上也好厲害,我都要被你弄死了呢……”
南宮月臉上嬌媚動人,身上全是南宮晏的氣息。
南宮晏聽到她這樣說,更是鉚足勁在她身上下著功夫,很快……
……
與此同時。
在醫院那潔白而又略顯清冷的走廊里,張銘鶴像個幽靈一樣,躡手躡腳地走著。
他的步伐很輕,仿佛生怕驚醒了周圍沉睡的人們。
他的心跳卻異常地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終于,他來到了向陽的病房前。
他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了那扇門。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向陽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似乎正在熟睡。
張銘鶴小心翼翼地走到向陽的床邊。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小瓶子。
那瓶子里裝著的,正是他準備給向陽下的藥。
此時躺在病床上的向陽臉色慘白,雖然睡著了,但眉頭卻鎖緊,像是預知什么一般。
張銘鶴看到她這副慘象,擰瓶蓋的手微微一頓,雖然覺得這女人可憐,可想到解決了她,他就能得到女神南宮月的崇拜和愛慕,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想到南宮月,眸子徒然一狠。
他打開瓶蓋,將瓶子湊近向陽的嘴邊,沒有片刻猶豫,最終還是將藥倒了進去。
藥很快就順著向陽的喉嚨滑了下去,張銘鶴緊張地看著向陽,生怕她突然醒來。
過了一會兒,向陽并沒有什么異常的反應,張銘鶴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悄悄地把瓶子放回口袋里,然后像來時一樣,躡手躡腳地準備離開了病房。
來個神不知鬼不覺。
可就在這時。
他面前的門突然從外面被打開——
張銘鶴看到門口的人,面色猛然一慌,不過他記起自已是醫生的身份,很快鎮定下來。
“你,你是什么人?知道這里面住著的人是誰嗎?這個時間,病人都休息了,你這個時間跑來打擾她,太不禮貌了吧?”
沈一一目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聲音淡漠道:“我和她約好的,難道還要經過你同意?”
張銘鶴一聽這話,眉頭緊皺,語氣不悅:“你這人,你又沒提前告訴我你們約好了,我怎么會知道?你現在要怪我,也太沒道理了!”
沈一一:“……”
一個男人,這么茶,倒真讓她長見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