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著急趕路,身上的傷痛更加難忍,可秦江卻不敢放慢速度。畢竟師兄的傳令口吻看上去非常著急,或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等到秦江火急火燎地趕回宗門,師兄一臉嚴肅地將他帶到了大堂之上,并嚴肅地詢問他為何與徐氏雜貨鋪的掌柜發生沖突。秦江感覺很詫異,不過只是一個鎮上的普通的雜貨鋪,這種事情有什么好詢問的。于是便隨口說道,“他?那家伙與我家千金樓惡意競爭,我才忍不住出手的。”
話音剛落,師兄劉恒一巴掌已經落在了秦江的臉上。秦江突然收到這一巴掌,差點被扇了個跟頭。瞪大了眼睛,看著師兄。
劉恒一見秦江居然還敢瞪眼,反手又是一巴掌,將另一邊的臉也扇了個通紅,火辣辣的疼。
秦江不敢再說話,趕緊低下頭,“師兄,我知錯了,只是不知道這姓徐的。”
“還提姓徐的!你他媽也不打聽大廳,他背后是誰?”劉恒氣不打一處來,差點又要伸手打秦江。
秦江嚇得一縮脖子,可憐兮兮地喊了一句,“師兄。不就是鎮里那個姓邢的嗎?”
“哎”,劉恒恨鐵不成鋼地把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恨恨地說道,“要只是那個姓邢的東西,我還用這么害怕?那天我們遇見了天星宮的人。”
“天星宮!”秦江也嚇了一跳,然后才反應過來,“馬玉寧?”
劉恒點點頭,“我也覺得可能是她,雖然那天的人我們不認識,但是,能牽扯上關系的,也只有馬玉寧那個瘋婆子了。”
秦江心中氣憤不已,心里怒罵著馬玉寧,“臭婊子,本公子哪點不如那個臭要飯的,你憑什么幫助他,不喜歡我?”雖然恨得牙癢癢,卻不敢說出口,即便面前是自己的師兄。
心里yy了一陣,秦江才奇怪地問道,“天星宮怎么了?”
一提天星宮,劉恒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是不耐煩地說道,“還天星宮怎么了?人家做什么需要跟我解釋嗎?以后你離那兒遠點就是了,不然,有你好受的。”劉恒沒好意思說自己被人一巴掌差點扇死,雖然被天星宮揍一頓好像也不算太丟人。可畢竟一招都接不住,對方還是個女的,讓他覺得實在是太丟臉,沒臉開口解釋。
因為沒臉解釋,導致劉恒有些惱羞成怒,不耐煩地對著秦江揮揮手,“行了行了,你要是還想跟那邊過不去,你自己去,別牽扯同門,你活膩味了,我們可沒有。你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以后這事兒別找我們。”
秦江也沒想到劉恒師兄為何忽然如此不開心,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但看到師兄趕人的臉色,也沒敢再多逗留,只能對著師兄說了句告退,便無奈退出了。
秦江出了門,越想越氣,對于師兄被打暈這件事他并不知情,沒有直面過天星宮的威脅,自然不怎么害怕,反而是憤怒居多,居然被這個卑鄙小人贏了兩次。直到現在為止,秦江依然還不知道徐言當時打敗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東西,只是事后才驚覺,這個卑鄙小人居然隱藏了如此神奇的手段。
秦江被打敗,現在最頭疼的是怎么補上錢的窟窿,其次則是怎么查清楚姓徐的到底用了什么卑劣手段打敗了自己,對方實力肯定不如自己,那必然是用了卑鄙的手段。至少在查清之前,秦江是不愿意再輕舉妄動了。
至于徐言,這會兒心情正好呢。雖然暫時停了小店半天,但這次收獲可比開店輕松太多了,甚至讓徐言都升起了心思,能不能再找幾個大怨種,繼續這種來錢方式。不過,很快他就把這種心思壓了下去,畢竟這種事情一來是可遇不可求,哪兒有那么多傻子給自己騙。二來,這種事情雖然把握很大,但畢竟還是有翻車的可能,自己有這種奇妙的底牌,又如何保證別人沒有呢。一旦養成了這種習慣,恐怕只會導致自己胃口越來越大,以后恐怕都不愿意正經做買賣,只想著跟別人賭約了。所謂久賭必輸,賭約習慣了,肯定會越來越大,然后不管贏多少次,輸一次怕是就難以翻身了。
大獲全勝之后,徐言開心地宣布,這頓飯就用特殊獸肉,能吃多少,就做多少,一次吃個夠。徐言宣布之后,白玉梅似乎有些擔憂,但看了看掌柜的表情,欲言又止。而陳蘭則是開心地歡呼起來。
不過,在此之前,徐言需要去休息和療傷一下。月星之力實在是太過霸氣,雖然成功擊敗了秦江,但對他自己也有一些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