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司徒文也就是提了一嘴,后面直接就換了話題,“邢統領,你與展統領之間也相處了不少時日了。偵緝司的這些人,你感覺如何?”
邢容當著上司的面,自然不能說偵緝司壞話,只能說,“展統領嘛,為人比較耿直,做事有時候沖動,不過大局無礙。”
司徒文搖搖頭,卻沒有多做解釋,這種話也就是隨口一問,邢容也不會那么憨,就直接說對方一無是處。于是她直接問道,“目前展統領受傷,偵緝司不可無主,至于展統領什么時候回來,那可就說不準了。所以,本官需要有人來協助本官。”
邢容一聽這話,猛然意識到了,這恐怕是司徒文讓自己站隊。之前,邢容都是中立派,不參與任何黨爭之類的事情,盡管是司徒文的下屬,但也只是正常執行職務上的事情,并沒有偏袒參與城中的派系之間事情。
看到邢容在猶豫,司徒文自然也明白,并沒有失望的意思。之前他就一直是中立,埋頭在城衛政事之中。而這一次,她也不過是隨便問一句,還沒有開出條件,對方沒有回應也是很正常。于是,司徒文也拋出了自己的橄欖枝,“邢統領愿不愿意替本官多分擔一些工作?”
邢容聽到這個,立刻明白了,司徒文這是要給自己機會。當然,機會就意味著戰隊,也就是風險機遇并存。心中思維急轉,立刻,邢容便決定了下來,“下官愿為大人分憂。”
司徒文露出微笑,“好,既然邢統領有心,本官也只好多勞煩邢統領了。偵緝司大統領展鴻英受傷嚴重,想來想去,本官覺得你暫代比較合適。偵緝司與城衛本來就職責多有交互,正好你居中調節。”
邢容立刻起身,恭敬說道,“多謝大人栽培。”
司徒文接著說道,“嗯,且看你以后表現了。本官事務繁忙,你若能協調好兩方,日后校尉之職恐怕也要辛苦你了。”
邢容聽到,心中一喜,不過也不確定是畫餅,還是真的有這種想法,但是先考驗自己。不過,無論如何他現在肯定得先謝恩。當即,邢容再次開口,“多謝大人栽培,下官定當用心為大人分憂。”
司徒文點頭,將偵緝司大統領的令牌掏出,“好了,你先去與偵緝司那邊交接一下,熟悉一下那邊事務,盡快讓偵緝司回到正軌。”
“是”,邢容接過令牌,“下官告退。”
……
休息養傷的情況居然比徐言想象中要快很多,兩天時間,徐言本來想著自己能正常起來,如普通人一樣活動就不錯了,可沒想到,居然傷勢好了大半,更重要的是,隨著靈根的修復作用,居然身體大部分都開始靈體化了。徐言不由地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得感謝展鴻英啊,要不是他,或許這靈根現在還在自己體內干吃不干活呢。當然,也不可能發現體內居然隱藏著這么強橫的一股力量。
這件事在徐言心里留下了一個小芥蒂,不過,卻暫時沒辦法,只能壓下心里的憂慮,毫無頭緒,更沒有解決辦法,知道又能怎么樣呢?徐言所能想到的,大概是上次使用靈眼仰望星空的時候,那狂涌的月星之力依舊沒有被自己完全消化,或許跟這個外靈根一樣,在某種機緣巧合之下,遺留在了自己體內。因為遺留在體內,所以對自己并沒有太多敵意,反而是展鴻英將真元傳來,折磨自己的時候,被這股力量當做了敵人,一下子就被打成了殘廢。
一頓散伙飯下來,眾人都有些惜別之意。甚至有兩個伙計感覺還是徐掌柜做事亮堂,有了反悔的意思,不想走了,想回來繼續工作。不過徐言卻拒絕了,多結算工錢也好,送別也罷,都不過是好聚好散,談不上什么誰對誰錯,但他們覺得這里不安全,想要更安全的地方也是無可厚非。
曲終人散,徐言與白玉梅,陳蘭三人并肩而行。或許是因為星島降臨的緣故,夜晚這里居然也開始忙碌起來了,許多的商販在外面擺攤,有些門店也開著,燈火輝煌,人來人往。
想到今日送別的幾人,徐言依然不由得感懷,或許徐氏也到了一個該有所轉變的時候了。現在這樣,總是時不時會有影響,徐氏是別想好好發展了。只是,該如何改變,如何置身事外,偷偷發展,這是徐言一直在頭疼的問題,當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