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有準備總比沒有準備好。所以,徐言還是連夜熟悉兄弟兩人的情況。他們所會的武功沒什么特殊的,都好對付,就是注意他們別有什么特殊的法寶。這方面,徐言雖然有些忐忑,但也是不是非常害怕,秦家兄弟的后臺無非是天火宗這種宗門。
上次納蘭姐妹來徐氏,徐言借著馬玉寧的事情,向她們哭窮表示可憐,這兩人聽到師姐的事情,就已經沒什么思考能力了,直接給了徐言一堆好東西。徐言自然是不客氣地收下,然后說自己會好好養傷,做好馬玉寧的后盾云云。這么一說,納蘭清一激動,又給了徐言一個儲物戒指。徐言自然也是心里竊喜,嘴上不說話,至于腿腳上的傷,徐言又感覺到了,好像又不太確定是馬玉寧弄得了,反而覺得可能是不是因為自己最近正在靈體化?
反正也是理不清,徐言干脆也不再多想,現在也不影響正常活動了,只不過是如果用到了腳上的功法,這個腳支撐不起和別人的戰斗而已,平時的日常活動已經沒問題了。
算起來,這個腳踝的傷,徐言恢復的時候也遠遠超過了一般的修者了,當然比普通人還是快的。既然有這個問題,明天決斗的時候就要注意避免用這只腳。
……
兩場比賽,徐言想著只要能贏一場,就沒問題,只輸一點作保的費用。只要不輸兩場就沒關系,要是贏了當然更好。
天氣陰沉,北風呼嘯,天氣是真的冷了。徐言卻反而穿得單薄,修者的身體早已不懼此時的這點天氣變化。對面的秦海也是如此,以一敵二當然只能用車輪戰,上午一場,中間休息,下午一場。
秦海曾經根據徐言和秦江的約斗,推算過雙方的實力情況,徐言的實力大概在兩兄弟之間。也就是秦江最強,徐言次之,秦海最弱。當然,他們三個境界是一樣的,只是修煉進度稍微有些參差。兩兄弟商量之后,覺得徐言詭計多端,所以讓秦海打頭陣,一方面是對徐言有所消耗,另一方面也是看看這家伙有什么陰謀詭計。
這一點上,兩邊居然想的也差不多。兩邊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都覺得能贏一場,就算可以接受了。
陳隊長立于擂臺前,徐言和秦海對視一眼,眼中都是鄙視和勝利之焰。平心而論,徐言確實很討厭他們幾個,以前是兄弟兩個,現在是山河那四個東西。但是仔細想想,似乎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大概就是天生不對付罷了。所以,如果有人給徐言幾千兩銀子,和讓他們兩個死,估計徐言會選擇銀子。
想歸想,徐言對他們兩個死活是絲毫不感興趣,只是很自然地進入了決斗場。
雙方沒有任何客套,只在陳隊長宣布開始之后,立刻便將手放在了腰間的武器上。
這一次,秦海依然拿的是一把寶劍,而徐言則是拿了一根鐵棍,這鐵棍和一直笛子的大小相仿,可惜的是上面沒有空,就是一根實心的鐵棍而已。這鐵棍甚至徐言自己都不記得哪兒來的了,就是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的。本來都想丟掉騰地方的,結果拿到手里,徐言便敏銳地發現了,這東西比一般的鐵棍要重。再之后,用不同的東西去檢查,也都只能證明一件事,這東西很結實,跟自己所能找到的東西去硬碰,都沒有任何吃虧的地方,絲毫沒有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