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連忙停下,驚喜地看了一下,陳蘭已經醒過來,只是神色蒼白,身體也瑟縮著,嘴唇發紫,艱難地說了一句,“冷!”一句話說出,卻又閉上了眼睛。
徐言趕緊脫下身上的大衣,將她包裹住,抱在懷里,貼著自己。忽而想起來,戒指里面還有幾套變溫衣,趕緊給陳蘭也穿上。
剛要動腳,徐言聽到了一聲,“徐掌柜?”
徐言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男子,徐言并不認識他,但對方既然認出了自己,便也只好說,“在下正是徐言,恕在下眼拙,并未認出閣下,還未請教姓名,不知所為何事。”
男子溫和笑道,“徐掌柜客氣了,在下萬子堂,只是見徐掌柜行色匆匆,不知所為何事?”
徐言心憂陳蘭的事情,便直言,“小妹陳蘭忽然受傷,傷勢奇怪,剛才是想到青山城尋求幫助。可惜,恰巧人不在,便只能返回了。傷勢緊急,在下不便多言,若無要事,在下也得告辭了。”
萬子堂說道,“徐掌柜且慢,在下也略懂岐黃之術,可否看一下陳蘭,或許能略盡綿薄之力。”
徐言心想,試試也無妨,或許有機會,便將陳蘭小心遞上前,“陳蘭她受傷之后,昏迷不醒,剛剛醒了一下,說了幾聲冷,又昏迷過去了。”
萬子堂接過來,只看了一下,便驚呼道,“怎么會這樣?”
徐言一聽,嚇了一跳,“萬先生,蘭蘭她如何了?”
萬子堂說道,“陳蘭姑娘這并非是簡單的傷口所致,頭上的傷口只是最后的誘因而已。實則是因為,陳蘭姑娘應該是四柱全陰,便是全陰體質。但地支藏氣卻是陰中藏陽,留了一線陽氣,這才沒有早夭。而后修煉也幫她維持住了陽氣,可惜終究是幼年生活不太好,這頭上的一點磕碰便導致了她發作。”
徐言聽得半懂,便又問了一句,“先生之意,是說陳蘭她天生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