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這時候也過來煽風點火,“大家快看,司徒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司徒武大吼一聲,“姓徐的,你找死!”
納蘭芷微笑點頭,“好,竟敢如此威脅……”
話未說話,徐言便先打斷了他,“等一下,司徒武,我是玉錢宗宗主,你在我宗門之前如此言論,為維護宗門威嚴,我今日便以修者之名義,與你決斗。就在此時,就在此地。”
不同于決斗場,徐言這一次提出的是修者之間的決斗。當然,這種可以只分勝負,也可以至死方休。沒有了城衛或者其他人的作保,自然是沒有什么賭約之類的。而且,也沒有了什么限制,大家都是各憑本事。
納蘭清積極地說,“要不要我來作保?”
徐言趕緊說,“不用,我現在很窮,沒錢。”
“切!”納蘭清頓感無趣。
司徒武悲憤地說,“你們,你們都是一伙的。”
徐言搖頭,“這你放心,既然我提出與你決斗,自然是單打獨斗,決斗過程大家各憑本事,但我絕不會找他們做外援。”
司徒武騎虎難下,不答應的話,顯然還有后手等著他。就在猶豫之時,納蘭芷也開口了,“雖然你年齡大點,但就你這種小蝦米,我們動手去參與決斗也丟不起這人。咱們之間的事情,一會兒再算,你們先打,打完了再說。”
司徒武一聽這話,血都要涼了,媽的,打完了再說。這什么意思,還不明顯嗎。打輸了姓徐的應該不愿意下死手殺人,那樣是徹底撕破臉和司徒家成死敵。但是,狠宰自己一刀是肯定的。至于說打贏了,別說他有沒有本事狠宰一刀對方,就算是成功了,這兩個女人不是還在后面等著嗎,宰了不還是要吐出來,保不齊還得再添點利息。
未戰先怯本就是戰斗大忌,更何況,他疏于修煉,本就不如徐言。而徐言最近剛剛突破,又好久不與人動手,正是手癢心癢的時候,根本也容不得他拒絕。
徐言從戒指中取出了那支堅固的鐵棍,指向了司徒武,大聲說道,“司徒公子,請吧。咱們去那邊,別傷到無辜。”
眾人訝然,司徒武作為司徒家的二公子,負責稅務方面的事情,要說是繁華街道上的店鋪掌柜們,那大概率認識,但這些普通民眾,估計認識稅務官的人會更多。至于稅課令,普通人哪兒見過。只是今天看到司徒家二公子,大概也能看出來,這人恐怕是非富即貴。
當然,吃瓜群眾中肯定不乏有知道的。這時候,便是得意地給其他人分享這些自己的見聞的時候。
“看見那個藍衫的年輕人了吧?”
“看見了,這人誰啊,這么狂?”
“他,嘿嘿,說出來,嚇你一跳。”
“誰,快說說。”
“你說,這青山城到底姓什么?”
“青山城姓什么?那,那肯定應該是,額,是姓慕容?”
“姓什么慕容,大帝他老人家哪有功夫管這小屁地方,是城主大人,你說姓什么?”
“這么說就懂了,姓司徒。哇,這人是司徒家的?看樣子不是城主大人,太年輕了。”
“那當然,是二公子,稅課令,負責稅收的,就是說,咱們這邊新開的這個什么徐氏,交稅的時候,得給人家供上。旁邊那個,是稅務官,負責執行稅收的官吏,這肯定是來找徐氏的。”
“那怎么被捆起來了,這徐氏這么橫的嗎,連稅課令都敢捆?”
“你們懂什么?那旁邊那女的,那服裝,不會不認識吧,天星宮。”
“噓,小點聲,別讓這兩個姑奶奶聽見了。”
“對,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