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點聲,人家宗主在呢,忘了人家怎么收拾那些大海獸了?”
士兵連忙閉嘴,但是過了一會兒,發現徐言似乎完全不為所動,不知道是聽不到,還是聽到了不當回事。
忍了一會兒,畢竟也是長期廝殺過來的,不怎么怕事,他們又忍不住議論起來。
“學的還挺快。”
“沒錯,有底子就是好了,這會兒已經有點配合了。”
“就是有點可惜,都帶傷了,要不然配合應該更好。”
……
徐言當然不會聽不見,只不過是不在乎而已,萍水相逢,自己過來目的不是幫他們,更多是為了磨煉弟子。他們怎么想,怎么說完全無所謂。只要弟子們有增長,他們說的不過分,徐言當然不在乎。這些弟子們受傷,只要不是性命危機,那都不算什么。
這些徒弟們也明白師父的想法,來之前也都說過,這一次要經歷痛苦,經受涅盤,甚至這一次死兩個人都正常。但畢竟言語歸言語,剛開始受傷的時候,有人還大呼小叫,有一個弟子受了傷,還立刻就跑回來,向師父哭訴好痛,感覺要死了。然而,徐言根本不慣著,他的話還沒說完,徐言一腳就讓他明白了自己的態度,將他直接踢了回去,“滾回去,再敢縮頭怕死,我先打死你。”
看到徐言臉上的表現,其他幾個剛打算退縮的弟子立刻就停下了腳步,又一次對著巨鱟出手。更何況,小小的陳蘭還在很認真地拿著不成比例的大刀,努力對付巨鱟。當然,陳蘭只是年紀小,身體小,論起來修為,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都不如陳蘭。
巨鱟被眾人圍攻,時不時發出幾聲奇怪的叫聲。左沖右突之間,幾個弟子都被他傷到,甚至好幾次都突出重圍,想要跑出去了。然而,徐言立刻便出現在它面前,一腳就送它回了包圍陣中。
一個士兵忽然嘆息一聲,“哎,咱們要是有這么個師父就好了,咱們就不用死這么多人,才……”
“是啊”,一兩個聲音應和了幾句,剩下的士兵們則是神色有些恍然,大概是想到了什么。
本來緊張危險的氣氛,看到徐言如此輕松寫意就能收拾海獸,甚至還在磨煉弟子,所有士兵也都放下了心,心里慶幸自己今天運氣好,算是沒有危險了。至于正在包圍巨鱟的弟子們,他們這會兒當然顧不上想什么,只要稍微不注意,就要掛彩。師父在,不至于危及生命,但是受傷疼痛的滋味不好受,而且最重要的是還得花錢買藥療傷。
畢竟有底子在,而且平時也稍微一起練過,在度過了短暫的不適應階段,受了點小傷之后,很快便熟悉起來了。雖然暫時也沒能把巨鱟怎么樣,但也沒有再繼續受傷了。
忽然,又有幾只海獸朝著這邊過來。徐言看了看,弟子們練習正酣,而一旁的士兵們則是已經起身,要準備迎接戰斗了。
徐言不想因為這個打斷難得的訓練機會,搶先一步,赤金直刀出鞘,迎向了前來的海獸。
橫掃乾坤,七步落殺,風卷殘云,片風織羽。幾招過后,漫天都是碎肉,徐言則是輕松地收刀回鞘,又一次回到了巨鱟旁邊。
士兵們剛剛沖到一半,還沒有來得及迎戰,便愣愣地看到了徐言的利索動作,一個士兵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說,“副隊長,我,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副隊長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對,我也看花眼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