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言感覺到周圍的空間仿佛扭曲了一下,然后一種強烈的惡心感覺,讓徐言立刻按照馬玉寧剛才說的辦法去做,果然,這下好多了。
十息之后,徐言發現剛才的感覺已經消失,這才睜開了眼。馬玉寧語氣中帶著驕傲,“看吧,這就是天星宮。”
徐言說道,“以后,我也會常來。”
……
葉白英對馬玉寧吩咐了一聲,“玉寧,你先帶他去休息,明天我會為他舉辦收徒儀式,同時還會宣布你和他正式成為道侶。”
馬玉寧立刻答應一聲,“是!”
徐言問了一句,“我和她早就已經成為道侶了,師父,我們還需要做什么嗎?”
葉白英說道,“這話你明天可不要亂說,雖然我們不會過多干涉弟子,但玉寧之前的行為也算是私定終身了。就算你們兩人互相愛慕,至少,玉寧也該跟我說一聲,這才像話。這種重要的事情,連師父都不說,豈不是任性妄為。”
馬玉寧也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雖然天星宮也不會強行許配弟子的姻緣。但宗門之中,師父弟子那是最親近的關系,有如俗世的父母子女。子女有自己的喜歡的人很正常,但連父母都不說一聲,也確實是很不應該。因此,馬玉寧連忙說道,“師父,弟子知錯!”
葉白英無奈地指了一下馬玉寧,“你這孩子,從小便有主見,更何況,你選擇的夫君也是上上之選,師父還能說什么呢。只是,你們兩個明天切不可亂說,一切有師父在,記得嗎?”
徐言和馬玉寧連忙一同答應下來,“是!”
然后,徐言又問了一嘴,“師父,我和她結成道侶這件事,是說一聲就行,還是需要什么儀式,很鄭重地宣布?”
葉白英反問,“怎么了,你覺得有什么問題嗎?”
徐言說道,“我倒是沒問題,就怕玉寧的那些師兄師弟,心碎欲絕,道心破碎什么的。他們也都是天之驕子,卻要面對優秀的玉寧,嫁給了更優秀的我,我是心疼他們啊。雖然是互不相識,但這不是以后就認識了嗎,我也不想他們太難受。”
葉白英也沒想到,徐言能這么大言不慚地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雖然,好像事情也確實是這么個事情,但是本人說出來,就顯得有點不要臉了。什么叫“優秀的玉寧,嫁給了更優秀的我”,這哪里是心疼師兄弟,分明是得意地宣揚。
馬玉寧也忍不住伸手,在徐言的腰上狠狠地擰了一下。徐言雖然不痛,但面對馬玉寧的羞憤,他也得假裝痛。
葉白英看著他們兩個的動作,無奈地搖搖頭,“行了,你們兩個去休息吧。對了,明天才是宣布的日子,你們今天分開住,裝也要裝一天,知道嗎?”
徐言連忙答應,“是,謹遵師父教誨。”
馬玉寧一邊帶著徐言去客房,一邊還要趁機在徐言身上又猛掐了幾下。
天星宮的各處都如同剛才所見的那個傳送陣一般,整體上可稱得上是流光溢彩,頭頂彷如星空璀璨,遠處隱約可見殿宇樓閣,星光點點,空中偶爾有仙鶴翱翔,頗有一番仙境之意。
沿著白玉步階緩緩行走,沿途也遇見幾個天星宮弟子,他們也紛紛與馬玉寧互相行禮。這些弟子自然也帶著些許好奇,看徐言一眼。但馬玉寧并沒有多解釋的意思,他們自然也不便多說什么,互相行禮之后,便各自繼續前行。
來到一間客房,馬玉寧推開房門,對徐言說了一句,“看呆了吧,土狗。你今天就在這里休息吧,這里干干凈凈,你注意點,別弄得跟你的豬窩一樣臟,明天我來接你。”說完,根本不給徐言說話的機會,自己轉身就走了。
徐言笑笑,邁進房間中。房間布置得典雅精致,床鋪柔軟整潔,桌椅也是擺放有序,桌子上還有幾盤新鮮的靈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徐言順手拿了一個,放進嘴里,清香的氣息瞬間充滿了整個口腔,徐言甚至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非常舒服。靈果下肚,徐言只覺得自己身上的真元都變得輕快活躍起來。
“真是好東西啊,不愧是天星宮,果然是天下魁首。”徐言忍不住贊嘆一句。
然后,徐言又拿了一顆,送進嘴里。但是,這一次,效果似乎就差了點。徐言也明白,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只不過,心里難免有些可惜而已。
于是,剩下的靈果他就沒有再動,等一等,晚會兒再吃一顆,或許效果會更好點。
這時候,徐言的注意力便轉到了墻上。墻壁潔白無瑕,卻在一面墻上懸掛了幾幅意境深遠的畫卷,畫中似乎是天星宮的美景,還有幾個弟子似乎在練功。
看了一會兒,徐言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便不再看畫卷,在屋子里盤膝坐下,安靜調息起來。天星宮內,靈氣異常濃郁,在這里調息運功,比玉錢宗的靈湖旁邊效果還要強上幾倍,徐言不愿意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連客房都這么好,那些核心弟子們的條件可想而知,難怪人人都拼命想擠進大宗門。即便是同樣的天賦,有這些條件,或許最終能到達的境界就截然不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