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速度加快,轉眼間,便已接近。這時候,血煞門的人也已經發現有人在靠近。其中一個中年修者從圍攻中抽身出來,攔在徐言和馬玉寧前進的路上,伸手做了一個禁止的手勢,“天火宗辦事,請兩位離開。”
徐言樂了,“天火宗?就你們身上這一身衣服,你跟我說你是天火宗?是你瞎了還是我瞎了?”
“放肆!”那人怒吼一聲,一掌便向著徐言拍了過來。
馬玉寧一皺眉,就要出手,卻已經看見徐言先行一步,挺身上前。于是,她便收回了動作,安靜地看徐言出手。
徐言向前一步,卻沒有動手,反而是任憑對方的掌力拍在胸口。然后,便是徐言紋絲不動,那人卻慘叫一聲,手腕“咔嚓”一聲,直接被震斷,整個人也是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倒飛回去。
徐言上前,伸手虛空一抓,那人便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提了起來。徐言不屑地笑了,“就憑你這種雜魚,也敢妄稱‘放肆’這兩個字?”
這下,其他白衣人也被驚動了,只留下兩個糾纏住青衣少年,不讓他跑掉,剩下的一起過來,立在中年男子旁邊,其中有兩個人一邊警惕地看著徐言和馬玉寧,一邊小心地過去,將中年男子攙扶起來。
另一個中年男子出來,這一次,他倒是學聰明了,知道硬的打不過,便采用軟的辦法——男子抱拳拱手,“在下天火宗莊澤逸,無意與閣下交惡,還請閣下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情。”
徐言說道,“本來,我對別人的事情沒有興趣,也懶得理會。不過,你們這一身打扮,讓我不得不問一聲了。”
那人警惕問道,“你是何人?我們之間并無仇怨吧?”
徐言說起,“天星宮,馬玉寧。”
眾人聽到這句話,齊齊后退了三五步,那人這才說道,“不對吧,天星宮馬玉寧我們都知道,天榜榜首,天下誰人不知?不過,我怎么記得應該是女子之身。閣下這一身打扮不說,分明是個男子。嘿,要唬人也不能這樣吧。你還不如說你是慕容家,慕容青禾。”
徐言輕笑一聲,手里的雷引刀柄向后一指,“往那兒看。”
幾人剛才是被徐言的出手震懾到了,雖然早就看見馬玉寧,卻沒有多想,這會兒徐言一指,他們才注意到,結合剛才的話語,他們心里便是咯噔一下,那女子雖然安靜地佇立在空中,但背上是一把劍,雖然沒看到劍的樣子,但劍柄上卻分明繪著曲線流暢的圖紋,最關鍵上面似乎還有幾個星點。只看劍柄,著實和傳說中的流風劍一樣。而流風劍,正是馬玉寧的佩劍。
幾人驚詫不已,徐言雖然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對于這些人,馬玉寧的名聲顯然更好使。
終于那男子無奈地說,“馬玉寧道友我們當然尊重,但我們做事,也沒有礙著天星宮吧?”
這時候,馬玉寧過來,說了一句,“你們到底是天火宗,還是血煞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