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已經進了醫院,隨著警察局一起來的是他的兩個小弟。
他們找到了主心骨,還不往死里污蔑陸墨。
總之,陸墨打人是事實。
飯店老板看了監控以后,發現是張哥仗勢欺人,如果這段監控交給警察局,肯定會輕判陸墨,他親自毀了那一段,來個毀滅無法對癥就好了。
陸墨告訴警察,“我們餐廳有監控,不信,你們可以調出來一看便知,我純粹是為名除害。”
其實張哥在道上作亂群眾也有所耳聞,曾經也有不知死活的人報過警,后來也不了了之,反而受到更強的壓迫。
民不與官斗,這話很多人后來才明白。
可想而知,張哥還是有點背景和手段的。
但是他再渾也不敢暴出背后之人。
陸墨的這話一出,張哥的兩個小混混皆是一陣輕嗤,“那就讓你們老板把監控拿來,我們看圖說話!”
陸墨還真的拿出了手機打電話,打給關系最好的同事,把情況一說,同事為難的道,“不是我不幫你,發生了這種事老板很生氣,還說要你賠償餐廳的損失。”
“陸墨,你恐怕還不知道,我們餐廳能開到今天也是有張哥的照應,老板和張哥的關系……他不會幫你。”
“我只能說這么多了,你自己多保重。”
說完,陸墨聽到電話里老板的怒吼聲,他的同事迅速掛斷。
陸墨知道,同事能幫的已經幫了,他只有這樣的能力。
這樣一來想要用監控自證清白似乎不可能。
他并不是先動手的那個人,按照常理來看屬于正當防衛,若是明眼人看到監控,應該也能看出當時他也是下了狠手的。
這事兒,還有得鬧。
偏偏父母都不愿意幫他。
陸墨經歷了這一出,也深深感受到了社會的黑暗。
和這些人沒辦法講道理,得用權利說話。
可他偏不喜歡搞特殊化。
警察把單子遞給陸墨,“在上面簽字。”
陸墨拿過來一看,笑了,“這就是你們辦案的流程,直接定了我的罪?”
“你打人不是事實?”
“我是打人了,但是你們沒了解情況,憑什么就要定我的罪。”
“打人就是不對,是你先動手的,我們的工作人員也向餐廳其他工作人員了解了,是你先動的手,而且你下手不輕,還得先賠償給張哥診療費和精神損失費,這還需要我們去調解,勸你還是認錯態度好一點,否則形式只會更加嚴謹。”
陸墨被氣笑了,“果然,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官官相護,老百姓還怎么活!”
這話徹底惹怒了人民警察,說實在的,他們倒也沒有太過分,只是秉公辦理,了解到的情況確實是這樣。
他們只希望迅速結案,給對方一個滿意的調解結果,免得再費心思。
“你說話客氣點!”為首的警察厲喝,“我們都是按照規矩辦事,你再敢胡說八道,就是污蔑警察,罪上加罪,想清楚了再說。”
話落,張哥的兩個小混混也開始賣慘,“哎喲,警察同志,我和我哥兩個人的心臟都不舒服,怕是被踩碎了……”
“是啊警察同志,這小伙子太下手了,直接用腳碾我們胸口!”
“我們強烈要求去醫院做檢查。”
這個要求其實不過分,被打之人去醫院驗傷檢查,確保身體的安全。
陸墨倒是先開了口,“行,你們去,檢查結果給我看。”
賠錢沒有關系,畢竟他也動手了,他們c國的法律還是很保護弱勢群體的,動了手就要負責,哪怕是正當防衛。
至少要賠付相應的錢。
有錢好辦事,要么用權壓人。
既然爸媽不管,陸墨只好求助哥哥,他打電話出去,“哥,把你公司的律師借給我一下,我進警察局了。”
弟弟進了警察局,這事兒還得了。
陸頌,“哪個警察局?”
陸墨報了地址,幾名警察面面相視,得知他不過是餐廳里打暑假工的,也就沒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