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蓉蓉確實有本事。
霍景天為了工地賠償的事忙得焦頭爛額,她在京城鬧出大事,被霍景天秘密安排送出國后,還能召喚他!
霍景天自己也知道,這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他幾次想分手,甚至在父親想扼殺她時冷眼旁觀,可閆蓉蓉身上似是有一種魔力,讓他一步步走向深淵。
就像此刻,霍景天真的到了f國又后悔了。
他這么做很容易引起父親的懷疑!
但是閆蓉蓉已經堵在了機場出口,坐在一輛商務車里等他。
她發了幾張特別性感的照片,打擦邊球,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霍景天又猴急的往出口的方向,剛拉開車門坐進去,就一把將閆蓉蓉按在副駕駛座上,帶著怒意與急切的吻狠狠落了下來。
男人唇齒間滿是壓抑的煩躁,一邊是國內工地賠償的爛攤子,一邊是眼前這個讓他既忌憚又放不下的女人,所有情緒都揉碎在這個失控的吻里。
越是深入,霍景天越是失控,大手一揮,撕碎了她的裙子!
閆蓉蓉沉醉的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頸,指尖輕輕摩挲著他緊繃的后頸,聲音帶著刻意的軟糯,混在喘息里,“你不是說不會來嗎?怎么還是來了?”
她眸子里帶著水汽,是剛才被他欺負的太狠了,嬌艷欲滴的唇也有點腫,模樣更加勾人。
“閉嘴。”霍景天咬了咬她的下唇,語氣里滿是不耐,卻沒真的用力。
他知道自己不該來,從踏上飛機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父親最近對閆蓉蓉的事本就敏感,他這一趟私自來f國,一旦被發現后果不堪設想。
可這個女人無時無刻都在勾他,引得他快要焚身了!
原本他回去一趟,也是想找陳湘蕓泄泄火,誰知她不在!
霍景天也沒什么心思了,只想盡快來到f國和她水深火熱,一起共赴深淵。
他胡亂地扯開自己的領帶,呼吸灼熱地落在閆蓉蓉的頸窩,“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把我拖下水才甘心,嗯?”
“我要是出事了,你和兒子怎么辦?”霍景天喘著粗氣,雙眸赤紅。
就是這種抓心撓肺的感覺,他再忙夜里都會回味。
閆蓉蓉輕笑一聲,指尖劃過他的喉結,眼神里帶著幾分狡黠與挑釁。
聲音更是動聽勾人,“我能把你拖去什么地方?霍少,是你自己忍不住來找我的。”
她微微仰頭,露出纖細的脖頸,聲音壓低了些,帶著蠱惑,“還是說,你其實早就想逃了?逃開霍家的束縛,逃開那個只會在家等你,連句重話都不敢說的陳湘蕓?”
“別跟我提她。”霍景天的動作頓了頓,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他不喜歡閆蓉蓉提陳湘蕓,不是因為在意,而是因為陳湘蕓代表著他體面的婚姻,是他在霍家立足的籌碼。
而閆蓉蓉,是他藏在暗處,見不得光的欲望。
兩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他重新俯身,力道比剛才更重,像是要把心里的煩躁都發泄出來,“我警告你,給我安分點!”
“等我處理完國內的事,自然會給你安排,要是你再敢鬧出事,就不是我對你不客氣了,霍家也沒你想的那么好。”
閆蓉蓉卻不怕他的威脅,反而伸手按住他的胸口,輕輕推開一點距離,眼底帶著幾分嘲諷,“對我不客氣?霍少,你舍得嗎?”霍景天掐住她的脖子,熾熱的呼吸落在她臉上,“你看我舍不舍得!”
一場情事昏天暗地。
結束后,霍景天癱在駕駛座上,指尖還殘留著她肌膚的觸感,呼吸卻漸漸冷了下來。
商務車的遮光簾拉得嚴實,密閉空間里還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可他眼底的情欲褪去,只剩下揮之不去的煩躁。
他扯過一旁的西裝外套,隨意搭在腿上,偏頭看向副駕駛座上整理裙擺的閆蓉蓉。
她頭發散亂,頸間留著清晰的紅痕,卻絲毫不見慌亂,反而慢條斯理地拿出化妝鏡補著口紅,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樣,像極了掌控全局的獵手。
“說吧,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樣。”
霍景天的聲音帶著剛經歷情事的沙啞,卻沒了半分溫存,“別跟我繞圈子,你把我叫到f國,不可能只是為了這個。”
閆蓉蓉對著鏡子勾了勾唇角,放下口紅,轉頭看向他。
挑明了說,她當然要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