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
“我想知道從遺跡出來時，你和我師姐都聊了什么？”
林川凝視著白芷，眼神中透著好奇與探究。
“……”
白芷聽了林川的話后，先是一愣，隨后臉上浮現出一抹幽怨的神色。
“她讓我離你遠點，不然朋友沒得做。”
“就這些嘛？”
雖然內容和林川預估的差不多，但林川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畢竟她們聊了可有好一會兒。
“我和你師姐很早就認識了。”
白芷輕輕嘆了口氣，臉上帶著些許回憶之色。
“我知道。”林川微微點頭。
“在仙界。”
“……”
林川一時語塞，半晌說不出話來。盡管此前內心也曾隱隱有過一些猜測，可當白芷真真切切地說出“在仙界”這幾個字時，他還是心中泛起陣陣波瀾。
“她說她前世遇到了一個人，和你長得很像，讓我用秘法窺探一下你是不是他的轉世。”
“我就問她，如果你不是的話，她是不是就會離你而去。”
白芷緩緩說著，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
“師姐怎么說？”
林川急切地問道，眉頭緊緊皺起，眼中滿是緊張與好奇交織的神色。
“她說便宜誰也不會便宜我。”
白芷微微撇了撇嘴，隨后又繼續說道：
“如果你不是他的話，她就將上一世的記憶給徹底抹除掉。”
“那窺探的結果如何？”
林川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些。
“你命格奇高，可又處處透露著古怪。”
“我很早之前便已經通過秘法窺探過你的上一世，但每一次看到的卻都不樣。”
“甚至有一次，我不僅什么也沒窺探到，還差點被秘法反噬而亡。”
白芷眉頭微蹙，一臉古怪地望著林川。
“這么嚴重？那你現在……”林川一臉擔憂地望著白芷。
“放心吧，已經無事。”白芷輕輕搖了搖頭，隨后便又繼續道：
“由此我推斷出，或許在某一世中，你是禁忌般的存在，后面不知怎么的，開始歷經無數次輪回轉世，再加上使用這秘法會損耗壽元，所以一開始我并不愿意幫她。”
“于是她便跟我做了一個交易。”
“什么交易？”林川趕忙追問，心里滿是好奇。
“想知道？”
白芷微微歪著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眼眸中卻透著一絲狡黠。
“跟你回白云圣地，你不怕我師父打上門？”林川一臉無奈。
“到了那里，我便有信心護住你。”
白芷抬眸直視著林川，那目光里滿是不容置疑的決心。
“可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一人為了我受傷。”
林川緩緩搖頭，一臉真摯地望著白芷。
“……”
“交易的內容到以后你就知道了。”
“她用這個交易換了我五次幫其窺探的機會。”
白芷微微嘆了口氣，臉上帶著些許無奈。
“五次？那你的壽元……”林川欲言又止，一臉擔憂地看向白芷。
“也就損耗幾十年的壽元罷了，我之所以只答應五次，是害怕窺探多了會再次不小心窺探到你的那一世。”
“不過我運氣很好，五次窺探都沒有窺探到你那恐怖的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