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自己卻要死在一個新型腫瘤上。
這或許就是命吧...
“你是臨江大學-生命與科學學院的鐘乾寧先生的弟子嗎?”
顧凌源走到年輕人的身邊。
季清河的表情有些錯愕,但還是回答道:
“我是老師的關門弟子,你怎么知道?”
聞言,顧凌源沒有回答年輕人的問題,反而輕笑一聲:
“關門弟子?呵呵,真沒想到這個挖人的理由他能用二十年。”
“你什么意思?”
年輕人根本聽不懂顧凌源在說些什么。
“二十多年前,他把我從天文與空間科學學院里挖過來時,也是用的同樣的理由。
結果如你所見,顯然我
“什么?!原來你是學長啊!學長您是哪一屆的?!
真開心在最后的時間還能見到一位學長!”
顧凌源嘴唇微勾,眼神中隱隱流露些許追憶之色...
......
“小顧啊~別羨慕我~
畢竟不是誰都可以成為細胞凋亡與癌變方向上最年輕的男教授的,哦吼吼吼~”
一名大概三十來歲但肚腩已經略有規模的男人放聲大笑。
實驗臺站著的一位十九歲的少年絲毫不被他影響。
依舊認真的調試顯微鏡,記錄著數據:
“嗯,馬上就不是了”
“幺!這么狂?”
鐘乾寧揶揄的看著少年。
少年從顯微鏡前移開,抬起頭,轉身看向自己的老師,輕微勾唇:
“不然,你挖我干什么?”
“哈哈哈哈,有志氣,有志氣!哈哈哈”
.......
“不過能被他稱為關門弟子,可見你的天資也是極好的,不然你也活不了這么久”
顧凌源開口。
季清河低下蒼白的臉:“學長,你看出來?”
是的,他不想死,不管他說的多么輕松,說的多么從容,他都不想死。
他還年輕,他還沒有報答父母和老師的恩情,他還有很多很多想做的事情,他不想死啊!
只不過這個病太難了,連老師都束手無策。
所以他不敢在老師和父母面前露出一點求生的欲望。
他只能自己一個人慢慢地研究,不停的總結,讓自己多活一會兒。
但沒有學校資源的幫助,他的進展聊勝于無。
“不聊這個了,咳咳,學長,你..你要去哪找朋友啊,我..我可以帶你去”
顧凌源自始至終都沒有回答季清河的任何問題。
包括怎么知道他是鐘老的弟子的,包括怎么知道他現在狀態極差的,還包括怎么知道他在努力自救的。
更有意思的是,季清河從未對這些疑點產生懷疑,只是因為顧凌源說了句他也是鐘老的弟子。
哎呀呀~老頭啊,你選弟子的眼光可比以往好多了。
這個小孩可比我當時安分多了,可是啊老頭...
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專業水平,依舊還是...差了點
顧凌源一個閃身一掌打在季清河的脖頸處。
季清河還沒反應過來,意識就陷入了模糊。
“學...”
顧凌源左手中指分開,露出一個針頭,一把插進季清河的脖頸。
數據分析中...正在綜合...正在配制藥劑...藥劑注射完成...
已檢測到該生命體,符合載體條件,建議施行超脫者試驗。
顧凌源笑了,笑聲極度邪肆:
“學弟啊學弟,你可真是送了我一份大禮啊”
顧凌源右手從口袋里掏出那個裝著紅色液體狀物質的玻璃瓶。
“這可比[血瘤]當初使用的高級多了,學弟啊,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玻璃瓶放入左臂卡槽。
檢測到超脫者藥劑..藥劑正在注入..藥劑注入完成...
季清河倒地,脖頸處血管紅色的能量不斷地涌入心臟,流遍全身。
季清河渾身不停的抽搐,口鼻開始流出大片黑色的血液和血塊,那是藏在他身體里的腫瘤。
顧凌源沒有再去管季清河,也沒有繼續往小區深處走。
今天的收獲已經足夠了...而且今天的心情也不合適了...
改日再來吧。
顧凌源轉身朝小區門外走去,只留季清河一人在地上抽搐顫抖,黑血流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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