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陽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一雙眼睛瞪得溜圓,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而畫面中的江天畫卻已經坐在了小店老板的桌前,面色微紅地等著人家上酒。
看到她這個樣子,老板哈哈大笑,從后方拿出一小壺溫酒,開口道:
“原來真是個小姑娘啊,哈哈哈這樣的話可不敢給你喝烈酒了。
來,嘗嘗這個,剛溫的果酒,我家小兒最喜歡這個了”
老板給江天畫倒了一小杯,淡紅的的酒水落在白瓷小杯里,顯得格外的好看。
江天畫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霎時間一股濃郁的果香在口腔里散開,甜滑之間帶著一絲絲酒香。
很是好喝!
江天畫給老板比了個大拇指,見狀老板又是一聲大笑,將酒壺放在江天畫的手邊,方便她喝。
而自己則提起剛溫好的烈酒,狠狠灌上了一大口。
屋外煙雨蒙蒙,屋內酒香彌漫,隔著半開的小窗賞一眼煙雨小巷,不失為一種悠然而雅的浪漫。
江天畫輕輕搖頭,頗為享受此時的一切。
老板也興致極高,又重重灌了一大口,隨后對著江天畫道:
“姑娘是北方人吧?”
“哦?先生是如何看出我來自北方?畢竟我的家鄉說是屬南也不是不可”
江天畫沒有否認,將酒杯放下,坐在小桌前看著老板。
老板沒有說話,而是又大口喝起了酒,江天畫沒有催他,而是打量起了這間小店布置。
很簡單的裝修,木質的地板配上純粹木結構的小屋盡顯古香古色。
也沒有多余的房間,除了一間大廳,也就左后方有間小屋,應該是老板深夜看店休息的地方。
不算太高的房梁上架著幾個五顏六色的油紙傘。
再看著前臺上放置的一些材料,不難看出小店是做油紙傘生意的。
“嗒”地一聲,酒壺輕輕放在桌上,江天畫將目光重新放回老板身上。
只見這個中年人的眉宇之間不知何時竟染上了一抹頹敗之色。
從懷里一掏,一張紅色的邀請函被放在了桌上。
“噗通”一聲!
沒等江天畫反應過來,老板卻直接跪在了地上。
沒有絲毫猶豫,老板對著江天畫大禮拜了下去,聲音已然哽咽!
“還請先生,救救我家小兒!若我兒能平安無事,戲神一脈唯先生馬首是瞻!”
中年人淚流滿面,額頭死死抵在地板上。
江天畫瞬間就坐了起來,急忙躲下了中年人的這一拜,隨后將趕緊將中年人拉了起來:
“先生莫要如此,送信之人乃是家師,并非是小女。
小女也是受家師之命前來向先生索取答案。
家師言,所有的事情都已在信件中告知了先生。
故而,令郎的性命乃至戲神一脈的命運,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家師,而是在乎先生”
聽了江天畫的話,中年人也恢復了平靜,坐會桌前擦了擦眼淚:
“是,我知道,該怎么辦先生都已在信里明說了,老朽感激不盡。
既然如此,姑娘,不知可否聽老朽講一段往事,一段有關神州戲神的往事?”
“之前就聽老師說,戲神一脈乃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支有宗族的分脈,小女本就好奇萬分,自當洗耳恭聽”
江天畫乖巧應答。
“唯一一支嗎?”
老者苦笑著搖搖頭,隨后開口第一句話,便讓云陰等人坐不住了: